份,那么这一幕当真是让人心生胆寒,为人所不适,发自心的憎恨那些杀戮之卒,咒骂其毫无人心,嗜血屠夫。
然而若是上份,若是诉说着昔日在中原北方,正是这些匈人,把这一幕幕,一次次,全都发在无辜的中原百姓上时,一切都会有所不同。
而若是得知,像这样的杀戮,正是这些被屠杀的匈人,千百年来,一代代对着中原百姓烧杀抢夺,掳掠,行屠杀,甚至都习以为常、引以为荣时……
站在中原人的视角,作为那些同为中原人的后代,一切官,似乎又有些不一样。
至少这一刻,被屠杀的匈妇孺应当庆幸,中原秦人,这些秦国的锐士,并不喜好吃人,并不喜之妇孺。
“杀!!!”
“杀!!”
混中,一名名铁鹰将士杀红了,屠杀之,血不仅染红一衣甲,就连持剑的手与利剑,也变得血红,宛如血泊之中走。
白衍手持秦剑,在这一刻当为秦国大良造的他,伴随着手中剑刃滴落鲜血,骑着战,观察着四周的场景。
千百年后的那个名将,白衍不知对方是否屠族。
但在这一刻,在这秦国坐拥整个中原之际,白衍选择灭族,冒有违天理之举,行惨无人之事,千百年来中原人所有血债,这一刻白衍都要与匈人清算。
“大良造,北边已经封路!”
“大良造,西边已经守住!”
“大良造,已经在南边巡视!”
一名名将士骑来到白衍旁,在这一刻,所有将士面容,并未因为四周的屠族,而有丝毫愧疚,恰恰相反,由中原北上,辗转数千里来到此地,行至千百年来中原人从未踏足之地,所有人都觉到振奋、快。
虽不是边骑,但也正是如此,所有人方才更为激动。
大丈夫,人生能有此一行,不枉来到这人世间走一遭!
“此地便不留活,砍所有匈人的首级,送去那山峰之上,祭祀苍天,告昔日中原之代代君王,吾等,负中原之仇,屠族是也!”
白衍开说,目光跨过落一个个营帐,仰望那狼居胥山的山巅。
一边是狼居胥山,一边是姑衍山,这两座大山,白衍不仅仅要用匈的羊畜祭祀中原先祖,更要用匈的颅,告千百年来,死在匈人手中的亡魂。
还有……
上郡,那些一个个坟土,那些将士的在天之灵。
“诺!诺!!!”
一名名铁鹰将士听到白衍的命令,神更为亢奋,连忙驾驭战,朝着一个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