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也好,”傅椎祁说,“现在喻利知这样,这辈没指望了,但还留着一气,喻家的很多东西就还是他的,也就是舒雅的。”
早该想到的。只是,就算早就想到了,其实也没什么办法。不过至少能提醒傅椎祁注意安全。
“肚里那个孩没保住。”傅椎祁说,“其他的事儿倒是好像没有。没离婚。现在喻利知搞成这样,她在照顾。”
喻兼而沉默了一阵,最后只问:“舒雅怎么样了?”
喻兼而赶忙向黎总发去谢和问的消息。黎总很快回了他两个字:没事。
还好有黎总。
傅椎祁说:“哦,就是,舒鹫不是他小舅嘛。我就怀疑所有的事他早就知,就诈他,一诈就给诈来了,他早就知,说不清在里面还推波助澜了多少呢。”
不肯说,后来才说了。”傅椎祁又叹了声气,“包括之前爆料我看心理医生那音频……那事儿也是他的手笔。”
“……”
见黎总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喻兼而只好退回傅椎祁这儿,就见傅椎祁刚给自己发了话,让自己别太担心,别急着买机票回国看他,个星期他就过来了。
喻兼而是真的很自责。舒鹫是个神经,这事儿他早就知,可这两年他一直没搭理舒鹫,后来直接给忘了。没想到舒鹫居然……
“这谁想得到。”傅椎祁,“没事儿。你别多想。已经解决了。”
喻兼而:对不起,连累你了。黎总:没事。
他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半晌才低声说了句:“我没想到他会这么。但我其实应该想到的……抱歉。”
喻兼而忍不住:“这都不离婚?”
喻兼而又问了几句,最后索直接打视频,确认傅椎祁真的一切如常,这才放了心,又问:“喻利知家破人亡又是怎么回事?”
喻兼而又问他伤怎么样了。黎总:没事。
“我帮了他那么多,他帮着别人来搞我,我没气啊?本来他以前在咱俩中间挑拨离间我就生气了,你让我都算了我才没找他茬。结果他真是不知悔改,我都无语了,就搞黄了他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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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求饶,我没搭理,谁知他就跟他老婆在家里为这些事吵起来了,吵了什么不知,据说好像是动手了吧,还不止一次,家暴,结果最后那次他自己一不小心踩空从楼梯上摔去了,脊椎断了,位痪,估计这辈希望不大了。”
至于原因,不用说,喻兼而想傅椎祁也知了。
傅椎祁的语气很平静,既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不舍,仿佛只是在说一个陌生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