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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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崖站在雨里，握着洛婉清的缰绳，挣扎不动。

他却还是咬牙：“洛司主你不可如此冲动，你今日若是去了，日后反反复复有人，那些人的命你来负责吗？！”

洛婉清见状，脆将他猛地一推，便打离开。

风雨扑面而来，青崖跌坐在泥泞中，看着洛婉清冲去的匹，呼颤抖着，不知所措。

青崖没有立刻回话，他只抓缰绳，神执着中带着颤动，反复：“你不能走，我已经走到这条路上你不能走！谢恒死了拿命赔给你，但是嫦曦的遗愿，我不能违背。”

洛婉清压了压声音，青崖不知所措看着她，洛婉清泪落来：“她是希望你活着。”

青崖急促：“殿，你这样谢恒就真的永远和你脱不了系……”

青崖手上一松，洛婉清心上突然泛起轻轻涟漪和喜悦，她调：“你跟着谢恒六年，你要辅佐殿我可以理解，但让我去陪他，生死我陪他。”

过了许久，他听后传来李圣照的声音：“哎呀，洛司主去救人了。”

“青崖我和你说不了这么多大理，我只知一件事，”洛婉清盯着青崖，“如果只是以人命多少算得失，那许多事都不必。你们没有必要推行《大夏律》，让那些蒙冤的百姓死就好了；李圣照也不用登基，崔氏不用翻案，我也不用复仇，因为每一步都是人命累积，可我们为什么要这样？”

青崖不能理解：“你们到底想什么？今日你一旦带兵攻，那写亲王、世家的军队上就会认定你是要救谢恒，你是弑君的主谋，你一定要这么打起来……”

洛婉清看他动摇，沙哑：“一如我希望谢恒活着。青崖，六年。”

青崖一愣，洛婉清眶微红，她压低声，沙哑：“青崖，我过人，我知如果我他，我希望他一辈过得好。崔嫦曦最后一刻，都希望谢恒过得好，她让你杀她，因愧疚保护谢恒，不是为了谢恒。”

“所以我们绕开军队啊。”李圣照眨了眨，“反正洛司主已经去了，我和灵殊关系洗不清，我和你说，东都有条未竣工的密，只要再挖一小段，我们就可以直接东都。”

李圣照比划着，轻松：“灵殊监斩，那些王公贵族肯定要去看的，我们带一万人，直接把那些王公贵族围住，把他们抓了，把李归玉一杀，还打什么呢？等我们了城，给弟妹放，她走了就算了嘛。”

崔氏暗网智首，他这样刀尖血的人，亲友俱亡之时，如果当年不是为了崔嫦曦的愿望，他在青云渡，不可能降。

青崖皱起眉，洛婉清认真：“因为他们是错的。我不如你们权衡利弊，我只知，我想当努力保护我看到的每一个人的人，我当年为此学刀，我如今为此握刀，我要救人，而不是今日舍一人，明日舍百人，后日舍万万人之人。如果连边人都无悲悯，又谈什么公大义？未来作，那就平，为什么要为了那些未来可能发生之恶，让一个活生生的人去死？！谢恒还在等我，”洛婉清的刀锋压青崖肤，血珠沁在刀锋，她厉喝声，“让开！”

“去哪里？”

“现在也脱

“那是她的遗愿吗？！”

青崖挣扎惶恐着回，看见李圣照带着玄山和朱雀，走到青崖面前，抬手拍在青崖肩上：“青崖，走吧？”

洛婉清提了声音：“让你死她弟弟，让你像一个复仇傀儡一样活着这是崔嫦曦的愿望吗？！”

“你知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