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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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完这一切，洛婉清才意识到有人在看他，凛神看了过去，便见李归玉靠在墙角，静静注视着她。

可无论如何，她一个人，得护住谢恒，撑到李圣照的人过来。

李归玉哭着笑起来，有些痛苦：“可你也不了。”

李归玉一顿，洛婉清抬看他，犹豫许久，才：“如果当年你没有主动为国为质，你师父不需要救你，也就不会死。他如果告诉你主因，你也就不会复错仇。可你当质有错吗？你复仇有错吗？你被欺骗被放弃，有错吗？没有。我若告诉你真相，那你的痛苦，不是因为你错之事，而是因为你无错之事，我不想如此。”

洛婉清忽视他的神，走回火堆旁，平静：“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归玉厉喝声，他踉跄着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袖，盯着洛婉清急切：“你给我明白，你

“我给你药，已经是仁至义尽。”洛婉清平静开，“我与你之间除了家仇没有什么瓜葛了。”

洛婉清低用帕拭着刀柄，缓声：“不必说这些，公他……”

在竹屋吃粮时，一只信鹰落在窗。

洛婉清语气平淡，没有恨。

“我希望你是因为你错事受惩罚，而不是因为可悲。”洛婉清缓声，“告诉你，你痛苦，可你痛苦的源，不是因为你错了事，恰恰是因为……你没有错。”

在大军之，护住谢恒？

他一言不发，似乎一切都不在意了，只平静看着她，将她这个人刻在中。

她意识到李归玉已经知这件事，想了想，也没掩藏，轻声：“从姬来之后，在扬州。”

洛婉清赶忙起，将信鹰上的纸页取，一便认是谢修齐传的消息：“监斩时间改为今日午时。”

“你不恨我？”李归玉忍不住，“你不想看我痛苦？”

他一帝王玄衫早已被泥泞脏，泥块凝结在衣衫上，看上去狼狈不堪。

“你休要在此时提他，不然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洛婉清想想，轻声：“实话说……我刚来到东都，我是希望你痛苦。我只是想报复你，可走到现在……”

李归玉听着这话，低笑了一声，苦涩：“非要撇得这么清楚吗？”

洛婉清缓声：“我只想有个了结。我求个公，但是，我不想恨了。”

“你不想恨了……”

“和王怜起了冲突，”李归玉语气疲惫，“她又杀我一次，我又来了这里，你又救了我。”

洛婉清看着纸条，开始飞快计算，照路程，李圣照他们就算全是轻骑，也要在天亮才会到达东都，她不确定那条地从挖掘到将一万人送城中到底需要多时间。

“为什么不告诉我？”

李归玉中尽是死寂，他看着跃动的火焰，过了好久，才哑声询问：“你是什么时候知，我师父是自愿让你爹杀的？”

李归玉开，洛婉清动作微顿。

“没有了吗？”

洛婉清没说话，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李归玉看着她，忍不住询问：“你过我吗？”

“我不是救你，我只是想知公的消息。”

洛婉清明白这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张蜷起了手指，但她也没有选择，只能压了不安，拿了炭笔快速将报写，随后便让信鹰去通知李圣照这个消息，让他们加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