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这温馨突然被打破,乐从誉尾椎骨一痛,瞬间了一条又大又蓬松的狼尾来。
信息素是撒不了谎的。
乐从誉就坐在床边,等他缓过神来之后朝他伸双手,安珩没有犹豫地抱了过去,抵在omega的肩膀上,受着omega的温,整个人放松来。
今天早上的安珩是被抱到浴室里洗漱的,他困得完全睁不开睛,连omega一边帮他刷牙洗脸,一边玩他的尾,也没有力气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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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乐从誉没有要收回尾的意思,安珩忍不住又摸了好几,然后他看到乐从誉的耳朵也来了,于是鬼使神差地伸双手握住了乐从誉的两只耳朵。
“这一次我们能一起回家的,对吗?”安珩问。
直到安珩摸狼尾摸得正起劲,忽然被乐从誉摁倒在床上,前者这才注意到omega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
安珩小心翼翼地握了一乐从誉的尾,柔的动发抚过掌心,安珩惊喜地睁圆了睛。
安珩将脑袋埋乐从誉的颈窝,omega的传来淡淡的玫瑰香,他抱了乐从誉,后者也同样用力地抱住了他。
“从誉……”
——的,温的,活的,会动的。
“对。”乐从誉不假思索答,“我们一定可以一起回去的。”
而哭得小脸漉漉的小猫成功地唤醒了omega心更为变态的东西。
他们难得只是很单纯地抱着,享受这一刻的温馨。
净净,然后再抱回床上这样那样,把早上没摸够的全都摸回来,生生把小猫摸了泪。
——如果只有乐从誉在的话,安珩就不需要考虑会不会丢脸这件事,就算猫尾会让他变得有奇怪,也没关系。
安珩透过乐从誉此时此刻散发来的信息素,短暂地安心来。
临近十二钟,安珩这才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他坐在床上了睛,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浑都疼,全是咬痕,安珩觉得可以给乐从誉安排一个止咬。
安珩摸摸乐从誉的耳朵,又转向摸乐从誉的尾,全然没有注意到omega的神渐渐变得危险。
小猫的耳朵动了动,尾虚虚搭在床上。
好在omega也不能总在他快饿死前往他嘴里面包抢救一,乐从誉这回收敛了一些,玩尾玩得差不多了,就把安珩抱回了床上,然后去准备早餐,端到房间里喂给安珩吃。
除去先前的布丁之外,乐从誉又一次在安珩的脸上看到了-望,于是也不等安珩开,他就主动地把尾尖递到安珩的手里。
安珩,“喜。”
“喜吗?”乐从誉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