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惹怒萧正。
竟这般严重?!
杨风生本来只是以为,多抓他回去罚跪一就是了,怎么会将人打成了这副样?
杨风生来不及问些别的,直接问明萧煦来意,“那你怎又来了杨家,是有什么要我们帮的吗。”
“让小去看看他成吗。”
*
天已经亮了,杨起一夜未睡,底青黑明显,睛也得不像话,她就那样在桌前坐了一夜,一直哭,哭累了就停会,有了力气就又开始哭,饶是肖如何劝,都止不住泪。
她一想起自己曾经对杨奕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便疼痛难忍。
越是想,越是苦痛。越是苦痛,却又越是想。
她终于肯去打开杨奕去北疆之前给她留的信。
这是她最后留给她的东西了。
几个月过去,这封信件被她来回搓,已经皱得不像话,四角都已经有些微微泛黄,上写着四个大字,“吾儿亲启”。
她撕开了封条,拿了有些微微发黄的信纸。
几个月来,她都不敢去看这封信,现终于打开了它。
扫去几,就已经又泪满面,寥寥数语,却不堪卒读。
“吾儿起,见字如晤,展信舒颜。知儿不愿复与言,别无他法,只作信述吾之所想所。言太多,却又不知该去从何说起。其一,说来惭愧,自生后,便不多关照,只能任你同兄一起作伴,罪甚罪甚。其二,只为一己私利,为复兄仇,而害你兄妹二人家破人亡,亦抱歉良。”
“吾知我不为人父,亦知你心中有殇,只说再多对不起的话,现今为时已晚。偶至夜,吾常梦汝泪婆娑,悲不自胜,见汝此,吾亦苦不堪言。这一别,千里咫尺,或不复再见。”
“笔落至此,只两愿,一愿吾儿安好,二愿,莫为吾泣。”
莫为吾泣。
她怎么能不为他去哭。
杨起哭得睛都痛了,不知不觉就将手上的信攥在了手里,搓成了一团,皱得不像话。
杨奕知,那个时候杨起气
在上,不论说什么她都不会去听,越是说她反倒是越要气,所以,他留了这样的一封信,将他不能说的歉意,都写在了这个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