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厌连续两日被人表白心意,让他到措手不及,一时半会儿竟不知如何应对。
齐消隐忍着心的苦涩说:“好啊,你若来,我必定亲自接你。”
见他主动询问,齐消隐心中又燃起的希望,组织好语言说:“天涯海角,你想去何都无妨,只要我们能在一起。”
鹿厌谨慎看他一,见他笑着解释后,提着的心终于放了。
何况他的份特殊,若无御令便擅自离开,恐会被人大文章。
他一想到谢时疏远自己,总觉得谢时是因生恨,居然连哈秋都不愿了,真是岂有此理,既然如此,那他也不给谢时送报了,脆让柳六转罢了。
此言一,鹿厌恍然间明白他的心意,意识往后靠,肢上的拒绝比言语上的拒绝来得更快。
鹿厌用力,笑得眉弯弯,“谢谢齐大哥。”
鹿厌冒着雨车,无奈还是被淋半边,他顾不上用膳,在暴雨声中前行,朝着明华居的方向跑去,想着尽快将哈秋接走,省得打扰了谢时。
齐消隐发现他后撤的动作,一颗心落不见底的湖里,再也翻不起浪。
鹿厌似是想到什么,小声问:“齐大哥,我听师哥曾言东伐很多好吃的,你能带我去吃吗?”
见状,齐消隐沉默片刻,似受了打击,自信的神然无存,脸上布满失望。
“小鹿。”他决定再问一次,“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
两人对视一笑,鹿厌松了气:“若齐大哥日后回东伐,我一定会去找你玩。”
天渐暗,豆大的雨滴也随之而来,得车不得不加快速度赶回谢府。
鹿厌垂着沉浸在思绪中,心不在焉整理袖摆,并未听见询问。
当他好决定后,齐消隐朝他挥了挥手,这才让鹿厌回神。
鹿厌问:“去哪?”
他本不想借着面对,可又抱着一丝期待,忐忑看着他的双,“没事,你随便说就好了。”
齐消隐看着他贪吃的表,忍不住伸手了把他的脑袋,承诺说:“能,你想吃的,齐大哥都给你买。”
齐消隐沉默须臾,见他绷着,突然放声大笑,挠说:“都怪我太正经了,我如今四海为家,断不能让你跟着吃苦,日后有机会,必然请你来东伐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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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一闪电劈,大雨即将来临,鹿厌将齐消隐送到国公府附近后,两人悄无声息告了个别。
笑,迫不及待提议:“小鹿,过几日我若要离京,你不如随我离开?”
鹿厌心如麻,但选择遵循心说:“齐大哥,我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