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幼年可怖的噩梦再次卷席而来,惊得鹿厌意识转逃跑。
他们无视鹿厌的恐惧,听着鹿凯用当年的话术恐吓:“不如你去打开新棺材看看,或许你师哥就在里躺着呢,你当年不正是这般找到你娘的吗?”
窗外见一抹影闪过,鹿厌倏地转看去,明白被人欺骗的瞬间,“嘭”的一声,厢房门被鹿凯无阖上,扬起屋满地积灰。
因为一旦求,作为人只有死路一条。
未等太医开,杨承希先扑了上去,握他的手问:“太医快说!我父皇的如何了?!”
除了一棺木在其中,别无所有!
“鹿凯!开门!鹿凯!”鹿厌剧烈地拍打着门,惶恐扭看向屋静静摆放的棺材,双吓得通红,浑冒冷汗,愈发用力拍着堆积灰尘的房门,“鹿凯你放我去!我要见师哥!鹿凯!”
寒风中,太医抬袖抹了把汗才:“禀两位王爷和世,陛已无大碍,只是......”
鹿凯站在屋外,拍了拍手里的灰,余光瞧见府中老仆上前,站在一侧哆嗦着不敢说话。
鹿厌双手发疼,却仍旧不停歇地拍打,额布满细密的冷汗,得知自己和世的关系被误会,声音颤抖地哀求,“我从未与世一起!求你放我去!鹿凯!你开门!”
“鹿凯!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我害怕!我害怕!鹿凯!”哽咽的呼救声回在厢房中,屋外的老仆听着满心愧疚,却无可奈何。
皇御寝殿前,太医悉数从殿走,行至殿外三人跟前躬见礼。
说罢,嘲的笑声响彻院,鹿厌听着这番话,如同置年幼之时,所有的惧怕如将他淹没,让他到前所未有的窒息,不片刻脸逐渐发白,冷汗涔涔,只能更加用力拍着房门,语无次地呐喊求救,完全失去了理智。
“鹿厌,你不是想知晓引你前来的目的吗?”鹿凯得意笑,“告诉你吧,那日你以犯上对本少爷动手,父亲得知后派人试探你,好巧不巧,发现你与谢时苟且,才会有了今时今日。”
他真的害怕这间森的厢房,尽这棺材是新的,尽屋并无异味,可他仿佛见到当年的棺木,嗅到尸散发的腐臭,让他难以摆脱年幼的噩梦,彻底陷在幻境中。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鹿凯置若罔闻,负手离开:“有没有苟且一事,等谢时现便知,若你无用,里面的棺材便是你的归宿,当是鹿家赏你的了。”
他慢悠悠走在廊,续:“如今朝中局势如何你未尝不知,谢家迟迟不肯兵权,东无主,睿王德才兼备,却对父亲百般防备,你为鹿家人,为了鹿家牺牲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