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保镖将病服送了来,林别知抓着衣服闪躲了卫生间——麦克风还在上,不能让他们发现。
到时候手术了事故,姜末一大可以直接把责任推到医生上,再来一句手术意外谁都无法预料,岂不是完逃脱罪责。
不过不是什么结果,事一旦败,丁家都要倒大霉。
林别知默了默,老老实实说:“我不啊。”
而且从昨天午递纸团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风声传来,一切都在预示着极坏的结果。
前罩是防止他通风报信逃跑,现在不罩代表他跑也来不及了。
姜末一:“……”
林别知摸了摸兜里正在录音的麦克风,心有些复杂,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自爆卡车还爆得这么彻底的人了。
姜末一并没有和他一起,因为明面上他是需要被肾脏移植的人,在外戏自然是要足一。
“但这一切都被你给毁了!”姜末一倏地音调,狠毒的神直向他,“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本没有病,但你就别想活了。”
看到被安排好的一切,林别知啧啧摇,他没想到姜末一竟然把他带来了丁家的私人医院。
他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怎么会知他的想法。
反观姜末一,嘴角一路上始终噙着笑,话也变多了,衷于在林别知耳边念叨些奇奇怪怪的话。
姜末一笑容一僵:“你是不是有病?肾脏移植哪有局麻。”
换衣服后,林别知用垃圾桶压着麦克风藏到了桶背后,如果没人刻意来翻,应该是不会被发现。
林别知放松后靠:“全麻,是一态度。”
有个力壮的壮汉给他披上了一件外,顺势揽上了他的肩,表面上像是在支撑着“力不支”的朋友,实际上则是防止林别知逃脱生。
“你知我一觉醒来发现一切都还没有变的时候有多开心吗,我终于有机会挽回闻哥,终于有机会回到他边。”他激动得嗓音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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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们到了一间特殊病房,而林别知则要在这里等待着行手术。
所以坐上前往医院的车时,林别知已经有开摆了。
他略一思考:“全麻,不是全麻我不,谢谢。”
酒店距离医院极近,车拐了没几个弯就了地库,车后,林别知被带着从一个极其隐蔽的地方上了楼。
肾脏移植手术除了捐献者的同意书,还需要很多资料证明,而且有一分资料必须经过医院获取,姜末一一个健健康康的正常人什么都得伪造,说明医院有人帮他了伪证。
他的表带着一丝恶毒的快意:“说吧,有什么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