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回到了这简单又日复一日的现世生活。
前是平房单间, 桌上摆着电脑与方便面,还有折纸飞机和零星几支断笔芯。在旁边着的led灯已然亮不起来,尝试多次也依旧如此, 其上积了一层灰。
家人尽数在数年前的地震中惨烈丧生, 而他也因此成了孤单的残废, 过得拮据而难捱,随后又不得已退了学,自此把自己困在一个厚厚的壳里, 很少门, 故而极少见到日光。
尽再来,也还是没能有好的结果。
他不像大皇,拥有一个值得永远怀念的母后,也不像二皇,至少可以拥有朋友的资格。
他以为是报复,实则是赎罪。
第45章
白翳想,这难就是对他这个穿书者的优待吗?哪怕是在最后关陷神崩溃了,也还能好好地回来。
他不像莱,会有众多相扶相持的战友军雌。
怀念初时猫对他的满目崇拜和忠诚追随。
他只想,不要再那个无可被安放的异类。
他以为是记恨,实则是怀念。
系统曾明确指, 只要他顺利完成剧任务, 即能在他原在的现实中获得金钱、权势以及健全的等。
琉永远也不会知心里缺的那一块到底叫什么。
他不像黑豹和白猫,能会到在困境中彼此全然信任、相互依靠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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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满海草条的瓶, 也没有被染成海蓝的窗帘,没有忙来忙去的机人......
他更不像洮溯,哪怕有了诸多不懂的地方,能得到的是白翳耐心的教导,哪怕有再多得不好的地方,也能得到白翳的包容,共同步,共同变得更好。
以他所会的、所能到的,去试着对猫好,在那么的时日里,留在他边,即是他的最大的迫。
那觉不太好, 就像是要把他隐藏的所有狼狈不堪全都挖来。
即使拥有相同的绪,也没有谁会承认那是“自卑”。
可他没有完成, 相反还了不少违抗,所以理应没有得到任何的改变。
但如果可以,他不想要鼎沸,也不想要有留白。
那时的他是被无数人追捧献诚的执政官,怎么就偏偏对一只怀着目的靠近的小东西兴趣了呢?大抵是他自己,对会虫化的自己到极度的厌恶,哪怕表面再怎么故作不屑,实际还是会渴望温的靠近。
还是和以前一样, 他只是个普普通通在这社会上活着的人,并没有多么尖众的能力,更没有所谓的份背景或是其他, 也许比多数人过得还要坎坷一些,也要更加郁孤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