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乐乐……”
我原本想问我和飞机杯哪个,一时没能问,哥缩着腹后仰,有想躲的意思,我杯,手机屏上动着调换档位,他的随之律动地颤抖。
全然的掌控让我的神飘飘然,好吧,输给科技并不丢人,至少还让我获得了摆他的手段,这简直太了。
“是我还是飞机杯?”我恶劣地笑着问,想通后反而很容易开,毕竟要给答案的不是我而是我哥,无论他回答什么我都有理由给他施以惩罚。
快夹杂着痛苦在苏泽的脸上显现,那样有几分可怜,但此此景只会一步激起我的待,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哥总是一开始就停不来,对着这张因自己而动、又因为意而全心接受的面容,真是一瞬也不想停顿。
“回答不上来?”我笑着把所有键位拉,得到一声闷哼,又猛地到最低档,给他息的时间,“再给你一次机会,快说。”
苏泽低声着,双手捧住我的脸颊,对视之间也将自己的表全展给我,他的里盛着光,一片潋滟,我燥地,声音有些结:“你这么看着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这是你第一次用飞机杯帮我。”他看着我,底的绪满得有些失控,“不是我一个人就好,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呃——”
泪难以自控地,他在这时刻煽,我偏不让他得逞,所有档位都调到最,达在掌心震得不知到底谁在颤抖,哥仰着脖,双手仍然捧着我的脸,我就歪去咬他的结,如果这是一场猎捕,暴所有弱的他早已是我的掌中之。
苏泽在颤抖中了。
我暂停键,圈着他的脖轻声问:“刚刚想说什么?”
苏泽了一会儿,视线才聚焦到我的脸上,他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发来。
我揶揄地弯起嘴角:“这么吗。”
他垂静静看着我,我的指尖绕着他后背转了转:“我要再启动了哦?”
苏泽无可奈何地动嘴角,浅笑,他哑着嗓音说:“天堂。”
“你在的地方,就已经是天堂了。”他补足句,轻轻叹了气,又继续,“另外还证实了一个理:别让小孩拿到武。”
“他们一儿不知轻重。”他低咬我的嘴,“死了,乐乐,慢,哥哥知厉害了。”
“结果还是机比较嘛,”我瞪他,“不听不听,赶松开我,今天非把你榨到一滴不剩。”
苏泽抿着笑:“给哥哥剩,还得留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