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先警告,今后没我允许,不许私自在山上繁衍,如若再犯,你和你的私生草都将另寻他扎。
这株草绝对不是它私生的!
边揍还边质问:快说!你这株来历不明的野草, 到底是从哪里偷渡来的?还想抢我的地盘,痴心妄想!
小草那个气啊,它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
好了,不必再解释。
野草还晃了晃叶片,摇摇摆摆像小草卖萌:爸爸!
仅凭这野草得和这小草一般无二,二者的亲缘关系便不了假。
看,我随随便便就让山神同意收留,抢了你的地盘还抢你的神,你喜当爹,我这么霸,你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妥协?
你也不必担忧我驱逐它,堂堂山神,并非容不一株草。
然而这一幕落在小草里就是威胁炫耀了。
小草看另一株草也生气,心说这是哪儿来的野草?不知这座山有主了吗?这山上哪怕一块石都是它的,竟敢来占它的地盘,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了还是不想活了?
山神的声音远远传来,虽威仪仍在,怒气却消了不少。
好啊,它就知这野草就不是个好东西,刚刚就是故意在山神面前装模作样,假装打不还手骂不还,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现在山神一同意,果然现原形。
祂竟然不相信它?!
一阵风过,行将两株草分开。
小草气得两片叶叉着腰, 怒:你叫谁爹呢?谁许你认爹的?!
呜呜爸爸别打了, 痛痛
爸爸?
山神自觉自己十分宽容,祂决不允许有草在祂上胡作非为,却也懒得对一株野草痛杀手,说完了这些便继续陷沉睡。
前这株野草绝对不是它生的!
说来也怪,野草被这样胖揍, 竟也没有还手,只是努力躲,然而它不如小草壮大,叶片也不如野草,怎么躲也没能全然躲开,被结结实实揍了好几。
所以它有没有繁衍,有没有生野草, 它当然知。
野草见山神应允,也不再恨不得将脑袋全然埋土里,而是试探着抬起来,叶片朝着小草晃了晃,似乎是在打招呼。
小草虽小(它自以为), 但也知自己的繁衍方式, 从系划分,如果想要繁衍,只要生旁支, 让旁支变得壮, 逐渐生它自己的枝叶,待到能够独立,就可以切断联系的系,让它自成一株。
它一叶片把野草拍趴,几条叶片噼里啪啦朝着那株野草落, 一副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和这株野草绝对没有仇人以外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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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决心捍卫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