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容伽礼来宜林岛静养的源是在这。
容伽礼也没有隐瞒意思:“我曾经不想当一个作品,却无法像骨凡胎的人一样去拥有正常,直到在这座岛上遇见了你,我好像尝到了七六的滋味,得到你时,我会绪亢奋得彻夜失眠,同时也滋生了极端控制,想看你很乖躺在我,想看你因我的望存在一遍遍。”
“路汐。”
“我不愿重蹈覆辙,像钟舒语一样陷自己神世界里,去狠心舍弃自己的人和孩。”容伽礼又缓慢地将她手,抵在了他膛心脏位置,盯着她颤抖不已的睫:“这躯的疤痕,你若不喜,我会把它彻底修复到你喜为止,全凭你心意来,但是有一,你不能舍弃它,它不属于任何人了,只属于你。”
容伽礼甘愿被视为完的礼。
前提是:
这份礼,是给名为路汐的女孩备的。
路汐用最温柔的方式去碰他,不经意间的真诚和怜惜,也非常直白:“容伽礼,我不要礼,无论你在别人里是什么样,但是在我这,你都不知自己有多好,好到这世界一切好的话,都无法形容你的好。”
容伽礼神定定看了她很久,吻了来。
路汐合着,又不自觉地去贴他的躯,那双手,来来回回地,不知摸索了他那些已经愈合到快看不见的疤痕多少次,直到他很克制咬了咬她的耳垂说:“抱你去二楼起居室?”
这里虽然有床,却许久无人踏足,难免不是很净。
路汐却摇,重新抱住他脖,想在这儿多待一会儿,小声地说:“你爸爸,我能看他还是你的。”
“我知。”容伽礼说话的时候,神似回忆起苏醒的那段时光,低语:“无论是幼时还是当年事,他从未想过放弃我,为我一夜白,这份父恩,我既已承,便要与他续上百年。”
路汐安静了来,继而脑海中想到一个现实的庸俗问题,是悬在她和容伽礼之间多年的,微微犹豫地抿了抿,才更小声的问:“你爸爸,这算不算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了?”
她对和容伽礼这段太珍重,不敢妄自揣测容九旒的背后用意,更不敢奢望有朝一日还能得到容家辈态度上的认可。
容伽礼知她心想法,故意低声戏谑说:“你次见到他,先叫他一声爸爸,看他会不会理你,就知了。”
“可以这样吗?”路汐表怔了怔,不疑有他,有些乎乎的脑袋真的在思考这个,随即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有些气恼说:“容伽礼,你好过分!”
她要叫了,容九旒不应的话,那儿辛苦维持的脸面都要丢得一二净了。
容伽礼搂着她想起来的,又低笑了声:“嗯,我过分,是不该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叫爸爸,你要叫了,倒成了我家没了规矩礼数。”
把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变成自己的女人,却连个名分都不给。
路汐没了双亲庇佑,却也不是这样随便能怠慢的。
对于这份,容伽礼比她更珍重一万倍。
过了会,路汐重新地躺回他膛上,手指却摸索着把衬衫给他穿回去,纽扣从上至一系好,轻声说:“你爸爸跟我说,这里还有一个秘密基地,叫你带我去。”
容伽礼只是盯着她那双,哭过后,红迟迟不褪去:“真要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