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柳菁英】 完(8/10)

偶咧！」罗永装腔作势低吼，「刚刚还叫老老公，现在

又叫老小永，柳……柳菁英，我看你本没把我放在里！渣渣！」

　　「老公……」

　　罗永：「你嘴上叫老公，可心里还是把我当成小永。要真当是老公，那就得

听我的每一句话！答不答应！」

　　「老婆答应老公……」柳菁英小心翼翼、羞羞的再开，「老公，可

不可以再商量……」

　　罗永看火候还不够，还得再添一把火，低吼：「没得商量！要跟老睡，

就得听老的话！否则你今后休息再老一！」

　　柳菁英：「不是妈妈不让，那里真的不净。要不次妈妈洗净了再给你

吃……」

　　罗永毫不退让，继续低吼，「休想骗老！都不肯给老吃，老信

你个鬼！」

　　柳菁英无奈：「小永，别演啦……」

　　看母亲不为所动，罗永沉一气，「妈，我没跟你演戏。我想明白了，我

回不去了……我只想永远得到你，不许你说不。」

　　柳菁英：「你已经得到妈妈了呀。怎么突然说这些？」

　　罗永：「你说过会好好活去，可我不信。看了方雷我才明白，你和她一样，

为了什么狗理想还是天天想啊死啊死的。我好怕你哪天突然不见……」

　　柳菁英目光微动，抬手抚摸儿的脸颊，「小永别怕，而且现在形势很好，

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应该，为什么是应该，不是一定！你就嘴上说说不会抛我，可你心里想

过一个人走！」罗永心中先对父亲磕致歉，里憋几分泪，激动，「就

算没有别的危险，那爸爸回来怎么办！你还不是只想着去死！我不要！不许你告

诉爸爸！……就算爸爸回来，你都不许和他睡！」

　　丈夫是柳菁英一直逃避现在不愿去面对的心结，面对儿突然揭开这迟早

要揭开的伤疤，柳菁英的心瞬间变得凌，看着儿不似作伪的表，悄然移

开了目光。

　　儿是演戏也好，是真心实意也好，这个问题她没有回答。她不知如何回

答……也许永远都找不到答案，只有逃避，等到不能再逃那一天，再去面对吧…

…

　　「小永……不要这样……」柳菁英重重的闭上眸。

　　而对于罗永来说，他一半是在照母亲的喜好演绎去自私霸的格，一半

却是在吐真心。他以前和母亲一样想过逃避，也和妈妈一样，想过等到爸爸回

来后主动向他坦白。

　　经过那个荒唐的梦境，罗永刻的意识到开弓没有回箭。逃避也好，坦白

也好，两条都是死路，无论如何都走不通。人生如梦，已然走上错误的人生，便

不会再有重来的机会。

　　尤其当母亲肚里可能怀了自己的骨，还要继续逃避？怎么能够逃避？

　　所以罗永用小小的脑袋瓜想到，我来当混，我来变成鬼，我来破开母亲

的心结，带着她一条走到黑！

　　「柳菁英，看着我！不许你再爸爸，只许老你一个人！」罗永咬牙拿

杀手锏，抬手掐住母亲的，生生把母亲的脸颊掰了过来。罗永满脸郁，

似变作了地狱的恶鬼，憋着嘴恨恨，「老不是你儿，老是你爸爸，是

你爹！」

　　柳菁英：「小永，不要说了……」

　　罗永泪冷笑，「怎么？现在后悔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老现在够霸气

了吧！？」

　　罗永：「还是说你想要老陪你继续演戏，装作好妻和好儿？等到你藏

不住肚，一起去死老爸？怎么不说话了？事到如今还想当贤妻良母？跟亲儿

，你比那潘金莲潘巧云还不如！爸爸比那武大郎还惨！你装什么装！」

　　柳菁英猛然起，扬手要扇在罗永脸上，罗永却无耻的扬起小脸，嗤笑，

「就打死我好了！我没你那么虚伪，我他妈不是人，我早死早超生！」

　　虚伪……从儿中听到这两字，柳菁英再也抑制不住绪，狠狠一掌扇

在自己脸上。

　　就算从方雷中听到一百万个虚伪，心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柳菁英承认自

己的确很虚伪，儿说的混帐话都对，可这小混不应该把泡沫戳破，没有什么

比至亲带来的伤害更令她到心痛。

　　「小永，你过分了。」柳菁英努力平复绪，实在不能理解乖巧的儿为

何突然要如此来刺激自己。

　　罗永盘坐在床面上，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仰笑，「说实话又没错，

我们本来就是夫妇，有什么过分不过分的。」

　　柳菁英一跺脚，柳眉倒竖怒嗔，「你还说！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

　　「好吧。」罗永从床面上站起，打直仰视着在气上的母亲，收起面，

严肃，「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我只想问你，你想当我的女人，还是我的妈妈？」

　　「如果要当我的女人，你必须全心全意我，听我说的每一个字，不是演什

么霸戏！如果要当我的妈妈，我们就不能再继续这模棱两可的关系，就当一

切都没发生过，好我们该的事。」

　　罗永微顿，放低声调，「那样的话，希望，你没有怀上。」

　　「……」柳菁英目光跃动，低俯视着罗永。

　　母二人在沉默中对视了许久，柳菁英始终盯着罗永的双，在他的小脸上

似乎看到了沧桑，在他那对王八羔似的珠中看到了若磐石的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