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配合Lover——Taylor Swift食用更佳]
街头飘起雪花,圣诞的香气从每一家的窗户中逸出,夜深了,马丁·厄德高准时奔赴他的十八岁生日宴会——这里明明是奥斯陆,他的土地,他的家乡,他的主场,此刻他却更像冒着风雪远道而来的客人,听着玫瑰色的音乐,等候女主人的招待。
“稻草脑袋。”可可遇见过很多金发男孩,厄德高的头发是最像稻草的一个,她想到了阳光、麦穗、青草,和很多其他美好的东西,“我的男孩,你既是春天也是秋天,我的目光在你脚步所及之处,那也是我的心向往的地方…”
“…当你受伤时我也会受伤,而你痊愈时我却无法痊愈,你心上的伤口就是我的伤口,你未说出口的语言就是我的语言…”女郎握着他的手放在胸前,甜蜜的话语较风卷雪花更轻柔,翡翠色的双眸比云间极光更潋滟——厄德高一直以为念情诗这种美丽的事只会发生在上个世纪的电影里,她靠近了,在他耳边,“…那千万人中央,头发如金子织作,我的良人,我心跳动之时,你是否也在思念着我?”她每说一句,他的呼吸就重一分,马丁·厄德高太年轻了,她流泻出的一丝情意都足以烧化他的头脑。
聪明人有聪明人的迷人之处,傻的也有傻的好处,他不傻,只是远没到分辨她甜言蜜语的年纪。
“我思念着你,可可·怀特。”
不用她授意,挪威乖崽一回生二回熟地卷起她的睡裙——没有撕破,很好,沉稳型前锋。
…Ah…gosh…etta boy…——他肯定偷偷含棒棒糖练过。
男孩的舌头挤进缝隙之间,温柔地在入口处滑动,再猝不及防扫过顶端的敏感肉珠,灵巧地在周围转动,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根据她肌肉的收缩程度与呼吸频率决定力道的轻重——难道这招是运动员通用吗?可可揪着丝绒床单,享受着身下反馈的快乐,床单的扭曲某种意义上也是愉快的信号,她对性爱的感受从来不加掩饰,没有什么事比和喜欢的人寻欢作乐更令她身心愉悦,为此她可以原谅挪威人稍显青涩的唇舌。
“快一些…宝贝…我要你…啊…不要停…”可可一动情很快就会湿润,迷人的花唇间沁出蜜液,她的欲望有着幽深的形状和柔软的壳,难怪古罗马人称爱美神从蚌中化身。
男孩变成了一头诗意的野兽——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们会把文明抛在身后,他太害羞或者太野蛮都无法回报她,在厄德高唇间高潮时她撕开了床边的套,这是可可命令乖崽自己去买的,她想看看他能给她什么样的惊喜——棉花糖味带螺纹,北欧人民的夜生活也没她想象的那么贫瘠。
“爱我,宝贝…现在慢慢来…”可可环着他的肩接纳他——一般来说是抱腰,她这样做是为了让他更有安全感,她对稻草脑袋的喜欢足够给他一个不太坏的第一次,她吻着他的额头,“动一动…就像这样…哦…”
他一点点塞满她,温和的律动留下足够的缓冲,蓝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关注着她,可可愉快地叹了口气,“你伤不到我,大宝贝儿,如果我不舒服,我会说出来…嗯…我会咬你…啊…还会掐你…让你和我一起疼…”
厄德高含糊地答应一声——意思是随便她掐,他终于不再像好奇的小猫咪般瞧她的脸,而是去吻她的肩膀,可可推着他的额头让他往下,挺立的乳尖擦过男孩的嘴唇,他敏锐地含住了那里,品尝蜜糖般吮吸,湿溶的快感潮水般袭来,没有强势的禁锢,可可懒洋洋舒展着身体,时不时发出酸甜的声音,扰乱彼此的呼吸,她挡住厄德高的眼睛,…ich liebe dich…liebe dich babe…
厄德高握住她的手腕,那一下撞得很深,她不确定他是否有听懂,“这样你感觉好吗,coco?”德拉门男孩找到了他的发力方式,并且做得游刃有余,“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内壁褶皱被螺纹与颗粒刮开,没放过任何一条缝隙,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热情,男孩着迷的抽插带出多余的润滑剂滴在床单上,橡胶套在冲撞和挤压下发出滑腻的声音,性爱如棉花糖散发着令人愉悦的甜美,可可给挪威男孩的爱亦如空气中飘散的糖果香精般虚伪香甜,“做你想做的,宝贝…”她的回应淹没在他的嘴唇中,他也陷进她的身体里,脸颊贴着脸颊,舌尖勾着舌尖,在极光之地抵死缠绵,德拉门,忘记吧,马德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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