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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我妈。”尹文把手回来，反手拉住林言易，在他被砸的地方来回摸着，“要怪就怪那个寄照片的。这么心积虑蓄谋已久的恶心人，等我们安顿好了家，也该会会这人了。你被砸得疼不疼？”

“不会。”林言易勾着他手，“我没带充电宝，手机没电了，连不上你家wifi，我留着嘛？”

现在，非常想，立刻上开门，去坛旁把那人搂在怀里亲。

“那我吃。”尹文不由分说地就开始扒饭。

尹文：“那我走了，你赶回去。最多两天，我肯定回去，我逃也逃回去。逃回去你就完了，你不给我各个姿势来一遍……”

“……”林言易伸手在他，轻轻了，“来劝我走的吗？”

“……你妈手也，太狠了。”林言易心疼地摸了一把，“不过刚才还拿苹果砸我呢，哈哈。”实在觉得自己前一天晚上还睡在这人臂弯里，拱着他的脖，早上门的时候还赖着自己上撒的人，怎么一天不见就变成这个鬼样。

林言易都不记得自己完第几烟的时候，面前终于等来熟悉的鞋。尹文看了他一会，蹲去，两只手垂着在地上，带着些许疲惫地看着他：“吃饱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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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了。”尹文看看手机，“你不会在这里等我一晚上的蠢事儿的是吧？”

“嗯，今晚我住我妈这，我还要劝劝她。”尹文温柔，“她有心了，壳有了隙就容易打破……再给我时间。”

他已经一天没吃什么了，胃里已经空得难受，一份保丁，觉把自己的灵魂都填满了。

亲了快二十分钟，跟两分钟似得。尹文几次想说他要回去了，林言易都会勾着他小指，他心就得走不动了。

“好。”林言易认真，“你说的。”

“你想要多久都可以，我不会和人跑了的。”林言易伸手握住他的手，低看他胳膊，上面青青紫紫的，他愣了愣，凑近了看，像是抓和掐来的痕迹。

……

尹文把那收银条翻来覆去看了一遍，葛萧看了一：“家里有吃的，我不吃。”

“好。”尹文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想先送他回去。或者我想先见见他，他今晚见不到我的话——”尹文敲敲那纸上的地址，“——可能会在坛旁坐一晚上。”

银条上看见了收餐人的地址：坛旁，又把泪生生笑了回去。

葛萧好歹吃了一，她抬了抬：“晚上你住家里。”

“……不疼。”林言易此刻心里满心只有一句话，“被我知是谁，我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