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泽耳尖又抖了抖。细小的绒蹭过女孩柔的手心,带起微微的。
白狼祭祀对阿的容忍几乎没有限度,修宴一开始不愿意让她挠,还被祭祀一拐仗敲地里去。
最后得的结论是,贺兰不怕,修宴不怕,就连祭祀……也不怕。
阿眨眨,刚迈一步,忽然意识到不对,当即呆住。
她不喜疼,也不想把疼施加到别人上,但是有别于疼,只要不是用在她上,阿就觉得好玩。
她踮起脚的时候修泽也弯了腰,于是她的手成功摸到对方的耳朵,还了。
修泽安排好族中事务还需要时间,阿没什么事,脆四晃,顺便研究谁怕谁不怕。
阿一顿,仰起脸看他:“你怕吗?”
在女孩儿面前,修泽脸上倒没有异样,可银发间茸茸的兽耳一抖一抖,他有意想要控制,狼尾却违背意志,忍不住轻轻摇晃。
阿如愿以偿,掌握了别人的新弱,有开心。
修泽面上微红,他几乎开始庆幸自己不像修宴那样穿得少,衣服隐隐显的咒纹不至于暴自己的无措。
修泽别开视线,好半响,微不可查地。
白狼族男善于讨好女,自却经不起撩拨。
她看见祝南风抬起傻傻望着自己,然后满面茫然地,朝她摇了摇尾。
,自然奈何不了他。
在咒纹彻底显现的前一刻,他抓住对方纤细的手腕,声音微沉:“别玩了。”
因为发丝散的修宴哭兮兮地跑了来,他扑过来搂住修泽手臂,挤几滴鳄鱼泪,顺带愤愤指着阿:“她带的那个男醒了,还把我当坏人打!”
阿心里觉得神奇,银发黑的白狼首领宽肩窄腰,形大,一副很勇敢的模样——却极怕被人碰。
少女柔的手隔着衣服,从腰侧摸到腰腹,描摹分明的肌廓。她神认真,还在研究怎样能让他更多破绽。
匆匆赶过去时,几人见到祝南风正抱剑坐在地上,垂着脑袋不知在纠结什么。他发间还翘着一缕呆,衣衫微,模样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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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想将阿抱在怀里,反客为主,将她对自己的撩拨尽数归还。他还记得女孩肌肤的,的低,她躺靠在他怀中时——
修泽倏地止住思绪,静静敛眸。他想,自己大概生了不该有的渴望。
他的话没有说完。
像是甜的折磨。
修泽看阿心满意足,他仍低着,忽然笑了一:“欺负孤……”也可以。
她不会欺负修泽,只欺负修宴。
阿:“……”
阿说:“你很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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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修泽居然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