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叠纸牌。
艾尔莎:???
察觉到她的目光, 正在洗牌的秃落夫斯基抬冲她一笑:“你也想玩?没问题, 萨克斯你给新人妹妹让个位!”
艾尔莎赶:“我不是想玩,只是纳闷……系统不是发过公告, 说是禁止赌博吗?”
难不成她设定的那些惩罚都是假的?
还是这些尖玩家已经财大气到对罚款30000贡献值视而不见?
秃落夫斯基第一个笑了, 跟着其他人也笑了, 就连血腥玛丽都一边忍笑,一边拍她的肩膀:“放心。我们这次不赌贡献值。输的人只会被贴纸条。”
艾尔莎:“……纸条?”
“对啊。”秃落夫斯基又从他那个大背包里, 掏一叠裁好的白纸,在艾尔莎前一晃, “每输一局,被贴一张。如果是当地主输了, 那一局就要被贴三张。来不来?”
艾尔莎还在犹豫,他就,甩了张洗好的扑克牌到艾尔莎面前:“那就开始吧!”
因为杰拉德也吵着要玩,因此除了雷克萨斯, 血腥玛丽最后也没参加,她脆来到艾尔莎边坐。
艾尔莎刚到地主牌,正在犹豫要不要留, 就听血腥玛丽说句“当然要拿”。
结果刚说完, 坐在艾尔莎对面的秃落夫斯基就叫嚷起来:“观棋不语是君啊。玛丽大佬,麻烦自觉。”
血腥玛丽冲他翻了个白, 又冲艾尔莎使了个。
艾尔莎忍不住笑了一, 依言留了那张牌。
秃落夫斯基再三确定她不让以后, 大声叹气,摇惋惜:“那你没了,我这牌是天赐局。待会儿输了,你就找玛丽大佬吧!都是她指挥错了。”
“行了。别了,都到你牌了。”保加利亚打了个响指提醒。
然后这一局,他们三个“农民”被艾尔莎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艾尔莎:“……”
她望着秃落夫斯基自觉往脸上贴纸条的动作,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开问:“你不是天赐局吗?”
一枚纸条贴在秃落夫斯基眉心,被他得末端飘起:“是啊。天赐垃圾牌。”
“……”
血腥玛丽这会儿才冷笑一声:“你听他瞎。死秃牌局上的嘴最不能信。”
“哎哎,怎么说话呢。我只是师不利,一局就到我发力了!”
结果,十分钟以后,秃落夫斯基脸上又多了三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