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一般人只能看到光,他还能看到一缕又一缕代表着万意志的辉光,不断从四面八方向光汇聚,让其更加耀,更加伟大。
所有知晓这场世纪劫难的人都在关注着,目不转睛,看着大的光,期待着。
李命悠悠说:“最大,最不可替代的从来都是万的意志。”
莫安没来由得说叶抚之前说过的话:
“任何脱离万意志,脱离世界本的人,都会失败,不论什么。”
李命默不作声地着泪。
大的光开始张开,以着极快的速度,不落任何一个角落,向世界的两极张开。
每个人,每个生命,每一个存在于世界上的事,都被光拂过。光没有带给他们多大的改变,只是给了他们由衷的安心,好似被告知了,只一步一步走去,世界永远不变,永远包容任何事。
陈放站在驼岭山的琼楼上,虚着睛看着蔓延向天两极的光。他随手扔了一把胡豆给旁边的驴,面无表地说:
“傻驴,我真的走错路了。还有他们,他们也错了。”
驴哼哧哼哧地吃着胡豆,大牙帮在外面。
“李命对了一半,也错了一半。他算半个圣人,我的话,是个俗人。”
他忽然笑了起来。四千年来,第一次笑了。如释重负,细细喃喃:“这再没有什么压力了,因为我彻底输给李命了。”
驴继续吃着,似乎在扮演着“对弹琴”的“”。
“他们……真的不会多看这天一。宁愿一切推到重来,也要保证安稳。可,安稳是什么呢?是文明毁灭秩序崩塌吗?”
陈放似乎累了,坐了来,随后躺在琼楼之。
“难怪他们叫大圣人之上为超脱者啊……脱离了庸俗,难怪啊……”
一片厚重的云层上,叶抚和齐漆七站在这里。
大的光……或者该说光环扫过他们,继续向着两极而去。
齐漆七问:“所以,解决劫难的,还是万本?”
“是的。万意志才代表着万。”
“真是令人费解。其实我想知,祖、至圣先师他们为什么不手,是知万意志会解决吗?”
叶抚摇,“他们不手,只是因为他们见过太多了。地上所有生命就算是死遍了,也不会对他们本造成什么影响,所以,何必手。”
“我不能理解。兼济天,不应该是圣人的基本要素?”
“你不是圣人,所以你这样认为。”
齐漆七心中有破灭的觉。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自私了,但也不认为就应该睁睁看着自己亲手建立起的文明就此毁灭。
“我不知谁对谁错了。”
叶抚说:“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他的确无法回答,因为对错在他这里更加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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