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夸奖。”
“先生,对于三月,我依旧有许多不解。”
曲红绡知叶雪衣上还有很多秘密,也知那些秘密自己并不能去轻易碰,但她与叶抚之间微妙的关系实在是令人好奇。
“你不是人。我早就思维惯了,先生你本就不能用这个世界的观念去看待。你有能力理好一切。”
“为什么呢?我想不明白。”
叶抚和曲红绡叙起了旧,那些在三味书屋里平平无奇的日常,也成了两人反复咀嚼的话题,似乎书屋里的一场雨,都也是隐藏着大玄机的。事实上,那些日的确是平凡的日常,之所以能反复咀嚼,是因为对现在的二人而言,过去不曾珍惜过的日常,才是弥足珍贵的东西,放回忆里也能占据很重要的分。即便是多年以后,写起回忆录时,那段时光也是倾注与篇幅最多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至于。”叶抚说,“这些事了,难捱的总不是我。”
“喝这么多,你有这个酒量吗?”
“作为叶抚?”
“又说胡话。”
曲红绡神虚游,“那还真是惹人遐想啊。不过这似乎不坏。”
“转移话题,你心虚了。”
算了算了,我一卖酒的,犯不着给自己添麻烦,老老实实招待好就完事了。
“真是过分。”曲红绡忽然直勾勾地看着叶抚问,“‘或者’是谁?是胡兰吗?以前我忘记了,现在全都想起来了。她涉了历史,涉了规则,涉了整个世界。她到底在什么?”
“嗯。”
叶抚说,“过度依赖我,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面对,我就不说其他的了,肯定还有我所不了解。”
“因为你不在她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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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曲红绡自顾自地端起酒杯,碰了碰叶抚的酒杯然后就一饮而尽。
“算了,以后总有机会知的。”
“你去了,才叫坑,不去,那只能叫说说。”
这倒是句实话,都是这个层次的人了,怎么可能真的喝醉,除非自己想醉。
“作为叶抚,我的确不确定。”
“她是升格者吗?”
“没什么,她只是耍脾气。”
“为什么?”
“我不确定,不确定的事就等于不知。”
“因为,我也不知。”
“你个一窍不通的家伙反而教训起我来了。”叶抚呵呵一笑,表示不屑。
“你能。”
“但你要是不,那就是不负责。”
“的确。”曲红绡笑了笑,“所以啊,我也只能说说你。不,还是你自己的事。”
“直觉。”
叶抚说:“但我没有必要。”
曲红绡像是遭了天雷,愣在原地,“你怎么可能不知?一定是骗我的吧。”
叶抚认真看着曲红绡,一句话都没说。
“不要问我。我不会说的。”
“这样啊。”
“谁知呢。”
他们再饮一杯。
“还能有你不确定的?”
叶抚说:“红绡,你能理解世界与世界之外的关系吗?”
“你见过她了?”
“你这是把我往坑里推。学生坑老师的,你是第一个。”
“可说不好。雪衣是意外之中的意外,不能以常理去看待。”
“人所难。”
这对客人啊,可真是让人费解啊。
“还有雪衣的事。”曲红绡说。
曲红绡脑绕了绕,“所以,你无法在叶抚的状态去确定或者的痕迹?”
叶抚不知在想什么,看向别。
“是的。”
“叶抚是这个世界的,我是这个世界之外的。这么说,你懂吗?”
“……奇怪的吧。她那么依赖你。”
“这两个问题没有答案。”
曲红绡撩了撩鬓发,小巧致的左耳,“先生,何必想那么多啊。今朝有酒今朝醉才是。”
打扮得枝招展的老板娘,倾着,抵在柜台上,好奇地看着窗边的叶抚和曲红绡。
“不是。升格者还没那么厉害。”
“又是直觉?”
“嗯,她沉睡了。”
叶抚认真看着曲红绡,然后倒了杯酒,“可真是个好姑娘啊你。”
“之前总惦记着跟你喝酒,现在真喝
“我无法对每个人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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