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香继续吃饭,听完没有心里没有任何动容。李桂梅在她的世界里已经死过一次了,而且前世那次死的时候她还是她儿媳妇,现在则什么都不是。
王丽珍听了更是笑,“大声说也没事。”
第047章
难是因为这辈过得太过于憋气,一天天没一刻是顺心的,心里放心不她的儿孙,怕孙孙女被城里后娘待,所以这气生生又多撑了一年?
但不敢奢望她还是忍不住想,如果真有摘掉帽的那么一天,她那死鬼男人不知会不会回来。她之所以孤孤单单活了这么久,最主要一个原因,就是想知她那死鬼男人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两人就这样一边饭一边闲聊,饭好盛来,再坐来一起吃饭。
这还真是稀奇事,这辈没有人伺候她了,被儿媳气不算,还要心劳力带三个孩,那么大的年纪,其中多少心酸劳可想而知,但她愣是多活了一年。
听到这话,宁香着筷蓦地一愣,抬起看向王丽珍。
王丽珍觉得也是这么回事,便又说:“那就等结果来再说。”
老娘日过得完全不像样,每天累得腰疼疼,连死都这么惨,她死后怎么可能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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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世比起来,她这辈用一个“惨”字已经形容不了了。弓着老腰劳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不说,连走都走得这么不安详,死状这么瘆人这么惨。
上辈因为有宁香留在乡忙前忙后伺候着,李桂梅过得简直就是老祖宗一般的幸福日,晚年没受过什么折磨和辛苦,走得也比较轻松安详。
尤其有前世的寿终正寝对比,这辈李桂梅死状这么惨,跪在地上连睛都没有闭,他心里要能得到安宁那才是奇怪了。
他也确实算是个疼老娘的人,不然老娘和媳妇两个人吵架,不会事事都站老娘那边,无条件维护他老娘,甚至把新媳妇扔乡,所以他肯定满肚愧疚和不安。
王丽珍一边听一边笑,听完了问宁香:“有没有信心能考上呀?”
不过这话她是不会跟宁香说了,这么多年以来,她基本连提都不敢提她家的那个死鬼男人。嘴上不能说,只放在心里自己默默有个念想和活去的理由罢了。
而她到底是被磕死的,还是劳累死的,还是心寒死的,这闲话可就有得说了。总之她不是平平常常死的,她这死法就是留了闲话给人来说的。
宁香没想过报复李桂梅报复江家任何一个人,她重生后一直只有一个想法——远离江家过好自己的日。时间这么宝贵,不能再浪费在这些不值得的人上。
中国有句成语——死不瞑目。
宁香也乐,“那要是没考上,多丢人啊。”
她没跟宁香提她男人的事,也没接摘不摘帽的话题,忽又想起一件别的事,她看向宁香直接转移话题说:“阿香,你阿知,李桂梅死了。”
就中午吃饭的时候她说心里不舒服,吃完饭去睡午觉,然后寿终正寝。
王丽珍当然能觉来,世在变化了,就拿这考恢复的事来说,就是一个特别大的变化。但那帽在上压了十多年了,她真不敢奢望有一天能摘掉。
宁香愣一,倒不是意外李桂梅去世。而是王丽珍提到这个事,她突然想起来,照前世的个人时间线来说,李桂梅早就该死了,她差不多多活了一年。
拿起筷吃两饭,宁香对王丽珍说:“阿婆,世在变了,d小平同志现在主张搞科技搞教育,说要带我们过上富裕的好日,再过不了两年,您上的帽也会被摘掉的。”
宁香冲她,“嗯。”
不过她也是个大俗人,前世在江家憋屈到死的那一刻,死后攒了一肚的怨气,这辈看到他家飞狗个个都活得不好,她第一想法仍然是觉得解气。
这一听就不是个好词,人家只会说江见海这个儿不孝,在城里了厂,却没让自己老娘过上一天好日,娶了媳妇还把孩放乡让老娘带。
宁香压着声音很小声说:“其实我觉我是有的。”
除了要被村里村外的人说闲话,江见海和他三个孩之间的关系,只怕也要冰不可调和了。江岸江源是最先看到李桂梅死状的,再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再想想他爹带着后娘在
王丽珍不知她在想什么,只又继续说:“听说是半夜起来不小心被床前的板凳给绊倒了,磕在了箱上面,人没能起来,都不知什么时候没的。第二天早上她孙看到她的时候,她还是跪在地上的,睛都没闭上,听着都有些瘆人。”
上辈活得那么舒服她死得早,这辈活在苦里,却又活得。
李桂梅这么死,江见海一辈都会被人骂,他是最要这脸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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