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商有量要解决的事,叶予北却总喜独自承担,甚至不惜跟他分手。
什么病?
如果想在一起,不能光他一个人努力,他再也不叶予北了,断就断,跟他没半钱关系。
可想是这么想,心里却突突的疼。
断了,该多疼啊
程了病房后,思来想去,还是给叶予北打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被接通。
叶予北低低的声音传来:喂?
大哥!程忍不住激动地唤了声,随后鼻一酸,语无次,你帮帮我哥吧,他住院了!他不吃饭!谁的话都不听!
***
程诀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可能有半小时,也可能更久,可正当他要睡着时,放在床柜上的手机却震动了。
他以为是死党,拿起手机一看,却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
可那个号码,即使从通讯录里删除了,没了备注,程诀依旧烂熟于心。
程诀忽然又睡不着了。
他抿了抿,心里还气着,但更多的是难过。
叶予北隔了这么久打电话来,又偏偏是今晚程离开后,想想都能猜是谁怂恿的。
不接电话,手机就持续震动着,程诀嫌烦,脆了接听键。
他将手机靠放在耳边,倔地不愿说话。
程诀?那传来低冷的声音,如冬日泉过耳畔,很好听。
不过是因为听到了对方的声音而已,程诀守了这么久的心却突然沙似的塌陷一个大的坑,不堪一击,红了眶。
但他仍旧不回话,听筒里只余浅浅的略显颤抖的呼声。
叶予北自顾自:听说你住院了。
声音在静谧夜里尤其清晰,带着抚人心的温度。
程诀转过脸埋枕里,手机靠放在耳旁。
叶予北又问:为什么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