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倒的铁架。
一双温的手制止了他的行为。
秦听抬起对上江言酌那双看起来沉冷静墨的眸,令他瞬间清醒了过来,讪讪地收回了手。
江言酌的底不经意之中的张与关心:你要什么?
秦听缓慢地开:我想把架扶起来,他们喝多了不小心被绊倒肯定会受伤。
他的耳朵里充斥着各嘈杂声,他呆呆的地站着,神里透茫然的不知所措。
明明自己的状态已经差到不行,此时还有力别人。
江言酌的膛起伏着,他无声地叹息着:我一会拿工收拾就好,今天晚上你忙得已经够累了,现在回屋好好休息休息吧。。
江言酌的声音低沉而定,给秦听达了个无可违背的指令。
秦听迟钝地眨了眨睛,轻柔地开:嗯,好。谢谢,那这里就给你了。
江言酌看着秦听转离开,他的脊背直,肩颈线条畅而富有。在这模糊的夜里,背影也是得极致而优雅,就是有些单薄瘦弱。
夜正,夏风习习,树叶婆娑而生动。
江言酌环顾了四周,正准备寻找工清理地面。
思绪在某一瞬间被动,过去的画面如倒带般循环上演。
他猛地察觉事的之不对劲,惊了一薄汗。
这几日一直困惑的事隐约褪去了薄纱,终于诡异的面目。
*
已经是凌晨夜了,秦听仍然无法睡。
醉酒后的不适姗姗来迟。
正如每个人酒后总会不自禁地去想些悲痛难过的经历。这委屈失落的觉,只会来迟,却从不会缺席。
秦听想了半天,也不知要和谁倾诉。
孤奋斗的日太久,他疲惫与乏累。
室友陈凡窝在靠近门的床上睡得正香。
秦听裹着被起,坐到了窗边的榻榻米上,透过清澈的玻璃看见灯光之飞蛾舞,无序且从容。
他百无聊赖地打开鲸鱼app,主播坐标挂上了请假条。
思绪百转千回,他还是觉得有些话还只能和坐标说比较好。
秦听和坐标素未蒙面,从虚拟的游戏世界到探讨真实的人生境遇,用了近两年的时间。
虽然他们依旧不知晓彼此三次元的真实份,他们却是被网线牵扯的陌生老友,相知相伴。
秦听开私人聊天界面,在屏幕上敲敲打打。
[绿的小白:如果总有什么不想让你活,想你死,你能些什么呢?]
秦听酒意朦胧,脑转不过来,组织言语也显得格外吃力。他也无法告知对方这奇葩世界的设定是为什么,又是怎样不想让他活。
但一想到大半夜突然发这不明不白的死啊活啊的话,岂不是让对方骨悚然。
秦听觉得唐突,刚想撤回,就收到了坐标的回复。
[坐标:我曾经也有过这困扰,边有很多人盼着我去死。]
秦听缓缓地坐直,不敢相信地看着屏幕,原来他也生活在火之中。
[坐标:那煞费苦心让我觉得可悲和恶心,本就生来无趣的我有时候甚至会想,要不就成全他们算了。]
秦听瞪大睛,发了个吓哭的表,有担心地询问他。
[绿的小白:你解决好问题了吗,你现在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