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次泡浴缸里,他的吻轻轻落在少女额角,动作是缱绻极了,说的话却让罗放心脏骤然缩:
少女的计划被曲夜全盘看穿,作为“锁”的主要研发者之一,他实在太了解所谓快这东西,更知时机的重要。
“不行——”
这时候再来一次几乎会立刻再度,她颤巍巍地求饶想拖延时间:“我知错了……曲夜……让我歇歇,我——”
一反常态地慢慢抵着腔四移动,最终随着少女不自觉的一哆嗦停在某,男人微笑:“就是这里。”
他大概又说了什么,但罗放已经是听不清听不懂了,这是和方才全然不同的快,却一样能要人命。她的完全不听使唤,明明该拒绝的,然而虽然瑟缩着,实则只是把男人吞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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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对吗?”
这场到这就结束了,不会写浴室play,也不喜
曲夜丝毫不在意自己被罗放淋了一,等到完,结消退了,仍不打算将,只让两人保持相连的状态抱着她去了浴室。
“你看,你的也很喜呢。”
“闭嘴……”
“这没脸见人了。”
不过这么被了几,就又一来,自己大概是又了?罗放恍恍惚惚间只能到自己在吞吐着男人的,当快成了常态,似乎也就是稀松平常的事了,但随着次数的累加,她渐渐意识到了某更可怕的可能:
她真是被快冲昏了脑,甚至已经忘记了男人之前的话。曲夜果然愈加兴奋:
“好可怜啊。”
“那就来,没人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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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打在饱经蹂躏的上又是一酷刑,罗放无声地又淌两行泪,神智倒是清醒了些,她偏着不想去看两人一片狼藉的,男人却非要凑上来,调笑着给她的羞耻心再添上一记重击:
他恶意住那磨蹭,怀着愉悦的心欣赏少女失神的双眸,一刻稍微,再以一个极微妙的力。
“用力太过的话反倒会痛,现在这样就刚刚好,对吧,放放?”
半句话随着男人再一次的无捣变成了昂的。
“你失禁的样很可。”
她绵绵的命令没有丝毫说服力,话说完,自己倒先闭上了,叹息:
同时以前所未有的力,重重在腔那上。
“我要……嗯……要去卫生间……嗯……放过……放过我……”
“放放,我才只了一次。”
夹杂着痛意的快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稻草,时的被堵在了,另一却毫无阻碍地自。罗放脑再昏也知是发生了什么,羞耻让她不自禁绞了,曲夜剧烈息一声,也跟着了来。
“没关系的放放……”曲夜轻吻少女的睑,用温柔来麻痹她绷的神经:“不要在意那些……顺从你的就好……”
朦胧中她又听到男人如此说。
男人假惺惺地叹,近乎着迷地看着少女那被自己撑得仿佛到了极限的小,每次后,借着收缩不及的功夫都能看到鲜红的媚,里像有小小的泉,一刻不停地淌着,即便两人床单已经被打,再次时还是会“咕唧”一声挤更多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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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放浑无力,连带着腔也跟着放松,随着第二次的到来,终于让那东西了腔。
罗放用骨里挤的最后力气试图制止,却只被男人当了无效抗议,他甚至有意加快了的频率。
“beta的生育功能虽然退化,但大自然是公平的,也在另外的地方给予了补足。”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舒,曲夜声音沙哑得要命,却还是认真着讲解:“在你们的腔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