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味不错?描述上说是八百倍果缩呢,好贵的,以前我都不舍得买。”
“我们击杀了王虫,但是脑虫自爆的冲击对距离最近的我造成了大损伤——大分是神力方面,伤愈后的评估报告很不理想,于是我被迫退役回到帝都从政。”
他没有明说,可罗放也知这事是何等的离谱——王虫,尤其是脑虫,虽然本战力极,但它们的能力对于群来说更加重要,永远都是被虫群保护得最妥帖的存在,怎么可能落单现在人类的指挥?这本是一场未遂的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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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间,忽然又听她一拍大,语气中很有些后悔的意思:“皇兄你的病多久发作一次啊,这半瓶药一都喝了,次可怎么办?”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先开问:“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原白都跟你聊了些什么?”
罗放一颗糖吃完,又拈了颗桃味的到嘴里,才老老实实答:“开始就是说船上的生活,很无聊的,后来实在没话题,他开始讲外面的树,说到金纳霜是母星时代商人的随常备药,我就想起来你是不是忘带药了。”
罗熠很想说他没吃糖的习惯,然而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哑声:“你帮我挑一颗。”
“谢谢你的药和糖,哥哥今天的故事讲完了。”
罗熠脸苍白,面无表,金眸中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暗涌着霾,那副完面终于被掀开了一角。不过看见少女丝毫不掩讶异的神,他还是笑了笑,松开了自己的手,任由那贴在脸颊上的温手掌落:
“伤哪了?”
男人像是在叙述其他人的经历一般平静:
“那就和我一样橙味好了。”
随着橙糖球,他的味间逐渐漾一清新的橙香气,脑中那几撕裂的痛楚也慢慢消弭。见他状态好了些,少女着糖笑眯眯望过来:
名利场上跟各老狐狸们打了这许多年,究竟是真正关切还是有意邀功罗熠一便知,自然能看刚刚少女中的焦急绝无虚假,可也正因如此,他此刻心绪才更加复杂。
“我十六岁参军上前线,十八岁那年,一只王虫带着脑虫忽然现在了我所在战场指挥的控制中心。”
此后的好一段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是外雨势似乎越发的大了,哒哒声在山都听得一清二楚。罗放坐着用光脑看了会书,等电量到50%便想去看看,刚站起,不防手却被罗熠拉住,慢慢贴在了他的脸颊上。
看穿他撑来的镇静,找个似乎合理的理由,周全他那不想示弱的别扭心思。
罗熠低笑,赞赏:“放放真聪明。”
罗熠觉得这笑容在此未免明媚得有些过分,于是转而垂眸盯着地上的石:“是,很好吃。”
“哥哥你要哪个味的?这里有橙味草莓味荔枝味,还有薄荷味。”
“在这里。”
她并非有意将真假意混到一起,叫人分不清不明,蓄意用谎话去哄骗真心,就只是坦坦愿者上钩,却也能勾得那姓曲的恨不得捧一颗心来给她。
聪明,通透,又狡猾。
渐渐多了些说不清不明的东西。
“神力的不时紊会伴随我终,开始的一年半的确很难熬,直到秦家,也就是我的母族,研制了对应的神力稳定剂,只可惜偶尔也会有疏忽的时候,就比如刚刚。”
“不是问我伤在哪里么?”他轻声回答:“就是在这里。”
他知罗放是装的。
当初这桩无果姻缘还是自己帮着善后的,照理说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可——
兄妹俩玩的梗是叁国演义梗,哥哥说的是空城计时候司懿的话“亮生平谨慎,不曾险”,但没有层义,他确实有后手安排觉得这句顺嘴就拿来用了。放放说的是曹叁哭叁笑的“我笑周瑜诸葛亮毕竟智谋不足,若我用兵balabala”,损哥哥现在沦落荒郊野地像兵败赤的曹老板,别飘了再飘说不定就倒霉了。
罗放疑惑:“什么?”
痛楚退去,罗熠渐渐又有了力气维持那副无懈可击的派,他摇摇:“没什么规律,好在发作间隔很,这不是病,是旧伤。”
药瓶本就不满,故而这个单纯为了喂药才产生的吻也很短暂,待最后一滴药也了罗熠的嘴里,罗放立刻,嘴里念叨着“好苦好苦好苦好苦好苦。”就去背包里翻找糖盒,一颗在嘴里后总算不再皱着张小脸,又凑到男人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