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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他低声问。

谭闻清皱了皱眉。

永昼气急败坏：“不需要你教我事，我已经理好了……就是需要一段时间养伤。”说罢，挂断了电话。

他知，永昼骗了他。

“你……”叶景痛苦地蹲，捂着双耳，哭喊起来，“你骗人！不要再说了！我不信你，一句话都不信！”

谭闻清的声音，终还是从指间闯了她那颗惶惶不安的心。

谭闻清倒了一气，却并没有发作。

叶景跌坐在地，屈着双膝，捂住两耳，似想隔绝一切来自外界的声音，只为守住心底信的一切。

“小景，有些事，师父一直没有告诉你……师父让你放仇恨，除去所?谓的大理外，还有许多私心。一是不想让你在仇恨中大，二是……害死你父母的妖，曾是师父最好的朋友。”

“为此，所?有卑劣见不得人的事我都能，背负骂名又能怎样？时间会证明，我是对的。”

静得只剩女孩的哽咽。

谭闻清：“不准杀他。”

了改变现状！力量，是为了维护权势！生，是为了守住来之不易的所?有！”谭闻清皱眉，“极夜已经足够大，等到反叛者的首领一死，我将不计前嫌招降所?有妖族，它们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会抱拥更多的自由回到社会，回到从前生活的地方！而我，会久久地守护它们拥有的一切，在有生之?年不让任何人去打破这个全新的规矩。”

永昼：“留着这小的命，就是在自作自受。”

不大的房间，忽然安静来。

再大的妖中了锁灵咒都无法自行冲破，何况早已重伤的言朝暮？

谭闻清用力摁住心，呼了好几次，这才轻声问：“小景，还记得……我领养你的那一年吗？”

电话那，永昼沉默许久，语气虚弱地咬牙应：“你们捉妖师的锁灵咒……还真是不靠谱……竟然被一个重伤的家伙冲开，趁我不注意，还给我搞偷袭……”

不说话的人，不代表不会说谎，永昼被那家伙骗了。

果然，是人是妖都有弱，讽刺他浑弱的妖，自己也不中招了吗？

“难这一切，背离了我的初衷吗？从来没有，我一直都很清楚，我想要什么，又要怎么才能得到这一切！我信，这是正确的路，这条路上，有着不可避免的牺牲，我已经努力将牺牲，控制在最低……”

可那一切，如今已满是裂，如摇摇坠的百尺危楼，仿佛风一，都能瞬间倾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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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闻清闭目调息了许久，这才睁开双，给永昼打了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