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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让在我手里，你就算要死，也得等我玩够了再死。”秦云开靠得他很近，舐着他的耳垂，像是要把人拆骨腹的兽，“慕羽，没有一次了。这事你要是再一次，我不会再救你。”

刚开始慕羽还会反抗，会痛，后来就不会了，他麻木了，就任由秦云开打，躲都不再躲。

慕羽怀疑过那个人不是江让，秦云开只说：“你要是觉得他不是，那就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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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羽的手用力的抓着床单，苍白着脸听见秦云开在他耳边说：“我会让江让去陪你。你不是喜他吗？那就让他跟你一起死。”

之后的几年慕羽依旧不听话，秦云开依旧会恼怒，依旧会打他，而且变本加厉。

秦云开没有见过他这样的人，这么不听话又不知好歹的人。

他就只是那么看着秦云开，死气沉沉的，一儿鲜活气都没有，还犟着说：“这次没死成，我还有次。”

那是他第一次开跟秦云开要东西，也是这些年，唯一的一次。

秦云开赢了，慕羽不可能让江让死，他不得不屈从。

他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秦云开掐着他的脖，龇牙咧嘴的问他：“你想死？我了那么多心思，费尽心机才把你到手，你想一死了之？”

秦云开要的就是他这样的反应。

慕羽的瞳孔猛然睁大。

开的脖，声调的让秦云开给他一份。

只要慕羽有弱，他就能拿得住。

秦云开当时怔了片刻，然后一双睛怒得发红。

他了很多血，脸上没什么血，上也没有力气，却用尽了全力瞪着秦云开。

不过秦云开很快就冷静来了，他甚至还笑了一声，再次的话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气愤，却每一个字都扎在慕羽的心里：“你以为你就这么死了，我会放过江让吗？”

慕羽跟秦云开问过江让的事，说想见见江让，秦云开当然不会让他见，只给他看过几张照片。

总之，他把秦云开哄得很兴，秦云开答应了，摁着他了好几次，第二天就把答应他的份给了他。

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他留了一封遗嘱，之后割了腕。

更是在没有药和威胁的况，唯一的一次那么合秦云开，甚至还有些主动。

慕羽不敢赌，他只能继续跟秦云开在一起，好在秦云开边的人不只他一个，所以他有时候也能得清闲。

后来，秦云开给他的照片上，那个人就伤得更重。

不过他运气不好，被秦云开发现，救回来了。

那是一个男人伤了，缠着绷带躺在病床上的照片，脸被绷带包着，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