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草摇摆,绿光几乎汇聚成了星云,将整个灵洞照亮的犹如白昼。
山念惊愕的看着屠浮,她不断的往后退,脸色苍白,
“师兄,你如何知道的?”
“猜!”
屠浮笑的恶劣,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要逃跑的山念拖到了他的身下。
山念抬手来打他,又生气又慌张,
“我不猜,屠浮,这很好玩吗?你觉得这很有意思吗?你一个人入障便算了,还不放过我,你是不是个疯子?”
她是他的师弟,这两百多年里,她都是在以男装与屠浮相伴,在山念的心目中,她与屠浮只有兄弟情谊。
可是屠浮明明知道她就是梦姑,梦姑就是他的小师弟,他还上了她,他还要她每晚都来与他欢爱。
这是什么意思?
羞辱她吗?
纤细的手腕被屠浮握住,他将她的手腕往两边分开,压在她的脸侧,屠浮骑在了山念的身上。
他低头看她,恶劣的笑,
“对,我就是个疯子,两百多年了,你看不见我的疯,你眼瞎也看不见我对你的好?我就是想操你,从你还是个男人的时候,我,就想操你了!”
说着,他弯腰,一口吻在山念的唇上,舌尖抵开她的牙关,濡湿的舌,卷入她的口中。
那吻又凶又狠,仿佛要吃了山念一般,用力的吮吸着山念柔软的唇舌。
山念只觉自己的舌根都要断了。
她扭动着身子,腰肢却被屠浮握住,一阵熟悉的酥麻席卷山念,她的身子软了下来。
“不乖。”
屠浮倾覆在山念的身上,舌尖舔着她的脸颊,到了她的耳垂边,嗓音嘶哑,
“师兄还是怀念你变成女人的时候,能被师兄c能一滩水儿......阿念,你说过,喜欢师兄的鸡8,师兄现在就来操你,好不好?”
山念躺在地上不能动,心口剧烈起伏着,她的发髻散乱,一头青丝蜿蜒着,铺在脑后,眼角湿润,气的不行,却又敏感的无法忽视,屠浮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的手。
“你这又是何苦?师兄,你明知我对你,并无这样的情感与欲念。”
“可我对你有。”
屠浮一只手摸入山念的腿间,将她的大腿分开,身手挑开她的衣裳系带,火热的唇咬着她的耳垂,舌尖在她耳后舔着,
“算算,我想操你这心思,已经起了多少年了?两百年?两百二十五年前?唔,记不清了......”
听了他这话,山念心惊肉跳,两百二十五年前,她与屠浮也不过才认识十几年,可是这两百多年,她对于屠浮的这欲望,真是丝毫不曾察觉。
难怪她刚发现屠浮入障,他便已经回头无岸了,她以为他是为了梦姑,不能理解不过是个才认识没多久,与他春风几度的女修而已,为什么能让屠浮这样?
却是不知,他其实早已经对她暗含心思。
却是因为她的懵懂无知,导致他的这点心思成了无法抒发的执念,执念化为心障,心障最后成了魔障。
直至现在,屠浮早已无法自拔,无药可救了。
他的障,是因她而起,可笑的是,山念竟然还觉得,她与屠浮了了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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