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看得起你才陪你喝那么多的,而且你敢说她不喜徐离?她要不喜,谁用自己跟你来较这个劲?”
有时候客人也不让她喝,但她笑着说喝这个能助眠,对方几乎从不继续推拒,反而兴致更。
再后来林慕溪自己就知了,她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她可以喝,但效果远没有陪红的好。
对于吃这的人来说,这真的是一项很能讨好对方的技能。
“你说要喝酒,人徐离对象二话没说就陪你喝了,她酒量好吗?喝完不也成那样了。”
人都是会尽量避免去接各痛苦的,但在类似场合里,却会选择用痛苦来向对方证明自己的诚意。
后来慢慢的,她开始自己一个人练起来。
以往暑假她都会去家里的庄园避暑,白天时不时能看到妈妈带生意上的朋友来玩。
“以后多跟徐离来一起玩吧。”
他又坐了回去,之前本都不敢挨凳。
晚上吃饭的时候,为了显得这真就是顿很有诚意的家常便饭,她还得跟着父母一起和那些份显赫的客人坐在餐桌前。
地嗯了一声。
林慕溪双手搭在桌面上,还着,就了,轻声:“我家里人酒量都还可以。”
并不会因为她还小就觉得不合适,能纵横酒场的人基本都会卖乖讨好,必要时候脸又算得了什么。
想了他们这年龄,也没法说早生贵,祝久久她又说不,最后结了几句,拉了把凳,坐了。
就像爸爸说的,酒桌文化的本质就是一个自残明志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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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大多都喝白的,有些混不吝的喝上了,让她也喝红的。
家就在旁边看着,她能什么事,她又不是才几岁,偶尔磨练一酒量也是可以的。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想这事了……我,祝……祝你。”
“没想到你这么能喝?我跟老钟加起来都喝不过她。”李响开说了一句,那个她指的当然就是唐舒。
林慕溪其实没觉得陪人喝半斤这事有多难。
之后妈妈就经常带她一块上餐桌吃饭了。
祝她以后多跟徐离来一起玩?这都哪跟哪。
唐舒这才抬看向林慕溪,她顿了顿,很真心地跟她了歉。
两个女生之间气氛变好了,李响这会儿总算松了气。
林慕溪噗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