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徒弟们的金手指 第143节(2/4)

寒鸾狭的眸里绪莫名，她偏过修的脖颈，不愿直视姜里雁，颤声：“你是来杀我的吗。”

“明白，但我们……我只是不想再被抛弃第二次。在无边无际等待着复生的黑暗里，我想过很多次为什么你不来救我，我不想怨你，也没有资格，大局到底是比我……们要重要的。”

…

雪原，可见的寒气飘散充盈，但即使是修行冰属功法的修士，又或是天生亲近寒冰的妖族，也不敢轻易靠近此。

百族几乎全员被策反，人族却只有这小猫三两只，虽然对人族整而言，仙盟和白玉京的掌权者倒戈是件足以引起恐慌的大事，但对于姜里雁来说，也不过如此。

谁知心中慨还未说，寒鸾却来了这么一句，姜里雁了气，目光往旁一瞥，努力克制自己别刚见面就给她脑袋来一掌。

所以她在这些家伙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鸾鸟没把转过来，本是清脆的声音有些委屈低闷，却又从善如：“知，我错了，不该轻信外界谗言，想要凭借它们的力量对付天……还有人族。”

上神从到尾都没有亲自动手。真要是把这当成一场游戏，姜里雁是不信的，了数千年经历如此苦心积虑的设计，这样的理由未免太过看低她的智商。对于这些被利用的人和妖来说，他们或许也不相信，只是有利可图罢了。而对于天着重关注的人族，上神似乎尤为忌惮，不仅没有选择让从属转生成人族，甚至就能选择为它们事的人族也慎之又慎。

“练剑的跑去原来就是为了跟它们打一架吗，这么多年没回来，是死外边了？”

姜里雁坐在阁里，抬就能望见遍布星辰的夜幕，尽上神两个字听起来很厉害，但它们的实际作为却都透着一个很重要的讯息。

不知。”

听到她十分熟稔的认错，姜里雁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可到底过往记忆里那个格总把骄傲两个字翻来覆去的小姑娘，依旧没变。

吞两逸散的神魂，小鸟御剑在姜里雁周快地绕圈飞行，它觉到那扇大门向自己敞开了一些，嗯，还比那个家伙敞开得多很多！

话音刚落，这位仙盟如今的实际掌权者便彻底神魂消散。

姜里雁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我不怪你们的选择，只是有些事是底线，你明白吗？”

姜里雁：“……？”

“抓着他们问话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倒不如杀了，想必失去从属会让它们到被挑衅，愤怒之余应该会显什么脚。”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唯有抹湛蓝和黑停留，宛若冰晶雕琢的寒鸾互有所地垂看向地面，缓缓拍动的羽翼展开，在她附近盘坐修行的一个妖族跟着睁开，看向前方的不速之客。

姜里雁倒也没有过度自傲，但她也的确想要亲自比较一，这帮所谓上神的实力究竟到了什么境界。

要说见到寒鸾的第一时间，姜里雁心底还是有些慨的。当年那只被族中视作血脉驳杂的小冰鸟，经历了许多以后，成蜕变成展翅便可冰封千里的寒鸾，她都看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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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里雁摸着琢磨，低语喃喃：“先看能不能在从属嘴里问关于上神的信息吧，能单挑就别打一群了，觉吃亏的啊，还是逐个击破比较好。”

她也想知自己的上限究竟在哪里。

真要是大，就不会这么费心费力了，姜里雁重视这群上神造成的影响，但实在很难瞧得起它们。

正是因为这一个个她亲见证的成、变化，才会在天那样的选择之后，姜里雁又为这些家伙暗中留一生机，助他们能够在此后的某一天得以复生。

反复告诉自己不生气后，姜里雁无语：“谁说我是来杀你的，不过你这么说，也是清楚自己错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