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周围太喧哗,楚曦没听清,低凑近螺,但听“嘭”地一声响,像什么东西在那戏台上炸开了似的,接着,噼里啪啦地一串敲锣打鼓声震耳聋,他抬看去,只见烟雾噗噗,一个人影从天而降,一银灿灿的袍上翻飞,上着个庙堂里才能见到的神像脑袋,涂得五颜六的,极其搞笑。
舟共有十层,富丽堂皇,巍如山岳,需要仰首才能看见上方那云翳一般遮天蔽日的白风帆与用来远眺的雀楼,转动脖才能目测船与船尾的距离,它的龙骨之大,宛如海底吞云吐雾的蛟,两侧船舷桨密布,动起来犹如百足之虫,蔚为壮观。
“北溟神君为打败遗墟尊,拯救苍生,甘
楚曦:“我们先上楼,在甲板上太显。”
又是“噗”地一声,地上个着罗刹鬼面的人来,粉墨登场。
船上,来自五湖四海的船客多如,每层船楼都有百十来人,无人注意到底层船尾的甲板上多了两个人。
“诶,诸位听好!”
三天后。是夜。
“公,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厉害的法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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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年来,他都被严密监视着,不能踏港一步,楚曦还是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这舟,不禁被震撼了。
――小试刀。人面螺心里犯嘀咕,若在几百年前,这位主说自己“小试刀”,恐怕整个三界都会颤上一颤。
人面螺不说话了。楚曦扶了扶额,心所谓传说果然都不可信,不过,既然人面螺觉得这船不对劲,那他们还是小心为妙。
第一层船舱是个大戏院,上百张的桌旁坐满了看客,走廊上也挤满了人,肩接踵的十分拥挤,上也不知在演什么,似是傀儡戏,着面,穿着披金银的戏服舞刀剑,吊着索在戏台上飞来飞去,烟雾噗噗,掀起方一浪过一浪的喝彩声。
“这船不太对劲。”楚曦刚站稳,就听见怀里的人面螺。
“……你不是万事通吗?”
他压低声音:“哪里不对劲?”
“公……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什么?”
楚曦将笔收回袖,受分术驱动的波渐渐平缓来,小船悄无声息地漂向了那艘足有皇主殿大小的庞然舟。
“也是最近几天,”楚曦笑了笑,“还没用熟,小试刀而已。”
“不知,就是不对劲。”
沉默许久的昆鹏终于憋不住问了一句。
楚曦挤到一个人稍微少的角落,低问:“老螺,小鲛在哪?”
一只手突然伸到他额上,楚曦扭见昆鹏神异样地盯着他,这才意识到昆鹏听不见这人面螺在说什么,怕是以为他中邪了。
“我们得找个地方藏起来,”昆鹏看了看四周,“听说这些客船对偷渡客查得很严,每夜都要查船牒,发现了偷渡客就会扔海里。”
“且说那几百年前北溟神君与遗墟尊惊天动地的旷世大战,搅得三界混,生灵涂炭,天穹碎裂,大地崩塌……”
人面螺在螺壳里沉默了片刻:“距离太近,我定位不了。”
这就是大洲之间往来的客船吗?
锣鼓喧天,那俩人摇晃脑地拉开架势,打起架来。
台,坐在桌旁的看客装扮各异,一个桌一个风格,有一能辨来自哪里,也有稀奇古怪看不来的。这大客船通常会在沿线的国家挨个停上几天,所以船上从什么地方的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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