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们对于尖生的关注度却往往只增不减。
“当初的大嘴,成绩比我还差,考上好大学的概率太小了吧?至于说他有福,那是因为听婆婆说过一句老话,叫‘男人嘴大吃四方,女人嘴大吃穷郎。’其他的?我真没印象了。黄袍加冕?应该是急之扯一通的鬼话吧!”
“明耳人谁听不,我说的都是开玩笑的话?也就他当了真。”
“我心想,”赵伟光说着,把桃扔嘴里,咔嚓一声。
青时期的喜怒哀乐,伴随着戛然而止的毕业脚步一并留在了校园记忆里。
“戏剧化的是什么?各位知吗?”围观群众的兴趣被激起后,赵大嘴开始卖关了。
“差不多!”赵伟光喝了雪碧,“某团,同学们都很熟悉了吧?我,送了他家的外卖整整一年!整整一年呐~每天风雨无阻地披着土黄的工衣穿街过巷。哎!这假皇帝谁当谁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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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此之前,班级群里早就已经行了席名单的接龙仪式。可大抵,人都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吧!总想着要亲自一探究竟。
“不过!今年开始,我要自己开店当老板了,餐饮。在羊城海珠区,迎同城的朋友们有空捧场啊!”
“也不单单只有他。我也当了真!”谭铭再度轻启薄,“苑姈,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会当真。”
回忆的画面会随着时光的逝而渺若烟云,以至于很可能不知在某一天就烟消云散,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你随忽悠的话,人家可认认真真地记了很多年呢!”
先后听完了两个当事人的说法,谭铭哑然失笑。
“离开学校之后,你们有谁再见过苑姈吗?”开询问的是名为“大嘴”的赵伟光,他埋掰着纸桃,无需他人回应,继续自说自话:“那个仙婆,有机会我可真是要当面谢谢她!当年,她断言我上不了大学,但夸我嘴大,有福。我当时看她的神,半信半疑的。她以为我生气了,连忙改说她纯属胡说八,叫我千万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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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神还真把自个儿当大神了?于是我就故意为难她,说能否借你开了光的金言两句,这事儿也就算了。你们猜怎么着?她居然大言不惭说我家祖坟正冒青烟,不对,是祖坟着了火。我就是赵匡胤转世,总有一天黄袍加,这违心话估计也就她能说的来。”
有声有的讲述逗得诸位捧腹大笑,栩栩如生的画面跃然前。
有趣的是,当现实照着大分人心中构想的剧本走——学生时代的男主角在万众瞩目中降临现场,边没有假想中的女主角作伴时,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搜索八卦的雷达一次又一次把话题朝她上引。
当晚,谭铭把这一段趣事转述给苑姈听时,她笑倒在床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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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到来,你还是应该谢谢她。”提到她,某人的眉都是温柔的。
因此,谭铭一现,尖耳灵的众人就捕捉到了那抹颀的黑影。甚至还有多双睛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了他的后——百分之百确认他是孤一人来赴约时,人群中有不少人暗自松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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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你赵家祖先真的现真了吧!”有人搞笑调侃。
是的,她说他适合学医,他真的成了医生;她让他专心备考,他便心无旁骛;她说会一辈对他好,他就信不疑。
话音未落,不加克制的朗又放肆的笑声响彻敞大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