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现在中年了仍然不觉得。
夏天的海滩那才叫好玩。
不知两人聊了什么,林湉榆过去抱住叶鹿,然后安抚地摸了摸对方的脑袋。林铭先前有些鄙视的神顿时变得正经起来。
儿真的大了呢。
这时林湉榆给他打电话。
「嘛,我又不是故意看你们亲亲我我的。」林铭把烟了。
「烧香?过个年非要这么多仪式吗?行行,我们上就去。」
林湉榆负责开车,林铭坐副驾,叶鹿跟林诗涵和周搏坐后排,一家前往寺庙准备烧新年香。
林诗涵很开心,这让林铭十分愧疚,愈发意识到这些年自己不是个称职的丈夫。
「我就穿了这件外来,要是再被我也不买新的了,就这么穿回去。」叶鹿想到自己连续两年初一烧香衣服都被烧了就慪得很。
外都很贵,尤其是去年那件,林湉榆从法国带回来给他的,那天他不愿意穿,就怕衣服要坏,林湉榆非要他穿,结果好了吧,真就被了几个,直接报废,现在还掛在苏州老家衣帽间里。
林诗涵笑呵呵地说:「了就了,我给你买新的。」
「那怎么好意思。」叶鹿拒绝。
「跟我客气什么。」
两人这对话听在前面两个人的耳朵里,各有不同的理解。
林湉榆直忍笑,叶鹿真的不知自己有时候表达方式有茶味,而偏偏就有人吃他这。
林铭想的是,好在自己早把林诗涵牢,现在看来,林女士对这小孩完全没有招架能力。
他们到寺院外时已经过了十二,林诗涵第一次晚上寺院,还是大年初一,没想到这么多市民,西寧已经如此,苏州更不用说了,难怪叶鹿的衣服会被烧来。
约好了集合地,大家就不担心被人群衝散,烧完香来,叶鹿和林湉榆看到跟自己一样狼狈的周搏已经等着了,在拍上的香灰,而林诗涵和林铭还在里。
在外站着太冷,林湉榆把车钥匙给周搏,要她先去车里等着,他跟叶鹿在寺院门等就好。周搏今天穿得单薄,也没想到人这么多,烧香要用这么时间,现在站大门外确实冷,所以没拒绝,接了钥匙就往停车场走去。
两人又等了二十多分鐘,夫妻二人手牵着手来。
「得,叶鹿不用买新衣服,林医生要买。」林诗涵扯了扯林铭左边衣袖。
「刚才有个人没注意,香横着拿,直接就撞过来,你爸挡了一就这样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周搏困得睁不开睛,直接就在沙发上躺平了,林诗涵给她拿了床被,然后林湉榆和叶鹿快去洗漱睡觉。
叶鹿是真的困了,洗了澡往床上躺睛就睁不开了,直到林湉榆上床,压到他上,他才张起来。
「你嘛?这个地方不合适。」
林湉榆摸着,「什么不合适?」
「睡觉,老实睡觉。」
林湉榆手伸对方衣服里,「我不想老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