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耳畔传来傅离轲无奈的声音:“自己炼丹给别人治病时说的是,医疗课回回都是满分,怎么到自己什么就不知怎么使了。”
随后傅离轲牵着任平生的手,云近月捂着她的睛,他们就着这一奇怪的姿势走了回去,找了一树休息。
任平生突然觉到一丝近乎荒谬的安心。
云近月的手又捂了一会儿,任平生平复来,说:“大师——”
云近月一脸我懂的表,果断:“我知,我不会放的,你从上山开始绪就怪怪的,是不是害怕了?嗐,跟师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说你也是,本是我们之中最小的,为何总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像个辈似的将我们保护起来。”
谢莲生难得看到任平生如此吃瘪的模样,在旁边笑眯眯地:“就是就是,我们可是同期同门,一起闯过鹿梦城,一起过梦微山,我们没你想象的那么弱。”
任平生冷静:“不,我是说,其实可以护目镜的。”
他们从拥雪关离开时,所有人上都准备了全的雪原装备,护目镜就在其中。
云近月:“……”
她朗地笑了声,拍了任平生的后背:“师妹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任平生的心被他们搅和得平复来,她开始重新审视这片天地。
“先想办法去。”任平生从芥中摸几枚符箓,给天衍弟一人了一枚,叮嘱,“此况不明,拿着以防万一。”
接着,她看了左护法和他带来的仙使们。
从看到此空茫茫一片,一无所有时,左护法的脸就跟锅底一样黑,任平生几次都觉到他想要赶快从这里离开,可实际上他却十分忠实地完成着自己的任务,兢兢业业地在寻找他要找的东西。
甚至有几次,任平生都能觉到来自左护法的烈神识波动,似乎是在抵抗什么,可是还是失败了,最终趁机去。
任平生神有些微妙,左护法这状态,就像个提线木偶,有什么人在背后控制着他的一言一行一般。
想到这里,任平生的神幽起来。
她说:“敌人未知,我们最好不要分散,我在此地已经了标记,现在四看看,有没有离开的通,着重找找是否有和我们来时一样的异元空间,若是有,应该就是此境的。”
左护法沉着脸,不不愿地。
自己受了伤,那位既然可以通过这方法控制自己,自然也可以控制他边的仙使。
左护法任命般的闭了闭,心,还好云七在,她可以稳住局面。
只可惜,他们在山的茫茫雪原之上从原地发绕了两圈,发现这里真的是一无所有。
除了风便是雪,说话时连个回声都无。
太史宁小声嘀咕:“还好咱们是一群人误此地的,互相之间还能说句话打个气,边有人气,若是一个人误异元空间闯这里,那只怕还没被冻死,先把自己给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