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笑了,怎么会有人更半夜不睡,跑来护城河的啊?
在她的驱赶,梁元敬浑透地爬上了岸,靠在柳树,咳了好一会儿才平息来。
梁元敬听她的话站了起来,他跑门时未穿外袍,只着一袭净单衣,经河一浸泡,衣服透贴肌肤,廓显无疑,衣摆还不停地往滴,不一会儿就洇了一小块土地。
“三。”
阿宝勉克制住嘴角上扬的冲动,严肃:“我数一二三,一起停来,都不准笑了,知吗?”
“……”
“!”
梁元敬摇摇,逆来顺受地背着她走。
阿宝开始数:“一。”
阿宝看着他这副狼狈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来。
阿宝脑一,当真亲了去,印在梁元敬的耳尖上。
阿宝提脚踹他:“快起来回家去!让余老给你熬碗姜汤!”
“不重。”梁元敬温声说。
阿宝心底甜滋滋的,那久违的冲动又在横冲直撞地窜了,即使并无真实觉,但她就想和梁元敬贴着,想蹭蹭他,摸摸他,还想……
梁元敬僵着脸。
“……”
“那你别笑了。”
“梁元敬,你!你的耳朵红了!好红!”
二人面无表,彼此对望,持了大概一眨的工夫,然后“噗”地一声,共同笑声来。
“我追你追累了,让你背我一段路,怎么了,不可以么?”阿宝理直气壮地说。
他说我不重!哈哈!
亲亲他。
阿宝辩解:“我是因为你笑我才笑的。”
阿宝跟着梁元敬走了会儿,忽然停了来,飘去他的背上,两手环着他的脖颈。
虽然灵魂本就并无重量,但阿宝听了还是很兴。
也不知笑了有多久,二人终于停了来,踏上了返家的路程。
梁元敬目光游移,没有说话。
阿宝暴躁地走来走去,“就你这,还这么冰冷的河?想死你就早说!我正好缺个伴呢!看什么看?我说的不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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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不等她有一步的动作,梁元敬忽然着剧烈地咳嗽起来,他一咳便没完没了,似要把整个肺都要咳来一般,有时还会咳血。
真想在他上写几个大字——“阿宝专属”,那些枝招展的.女,一个都不准摸他。
阿宝得意地窃笑,这么好的梁元敬,以后就是她的人了!
“没有。”
“我也是。”梁元敬笑着说。
大抵梁元敬也觉得今夜自己的行为甚荒唐,见阿宝笑,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你也是。”
只差纤毫距离便可碰到时,梁元敬忽然转开了,红着脸,气息急促地:“我信了!你……你不用这样!”
当晚,直到他饮一碗姜汤后,耳朵的度也未曾消退,惹得阿宝忧心忡忡。
烦死了!
“谁让你河的?!啊?”
哎!好开心!
她动作很小心,一即离,没被他发现。
阿宝吓坏了,慌忙:“快上岸去!”
梁元敬是她的!他的睛是她的,鼻是她的,嘴是她的,那双好看的手也是她的,都是她的!她的!
“说的很对。”梁元敬第一时间认错。
二人对视着,也不知是戳中了什么神奇的,竟越笑越停不来,阿宝由轻笑发展到狂笑,边笑便着气:“别笑了!快回家去!”
“二。”
梁元敬实话实说:“你也在笑。”
阿宝笑得倒在地上,看着天上皎洁圆月,绝望地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来啊,她和梁元敬真的好像两个傻。
阿宝激动得想打几个,贴在梁元敬耳朵边,着嗓问:“我重不重啊?”
梁元敬脚步一顿,偏看来:“你……”
阿宝亲了个空,心中恼火极了,心晚了!现在信了也不用,她今天非得亲到他!
她正打算故技重施,在梁元敬的另一边耳朵上也亲一,却忽然目光一滞,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