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收復襄阳(2/2)

六月五日，王万的一万人遭到李成大军猛攻之时，岳飞亲自指挥主力中军夹攻，奋勇击败李成的军队。次日，李成再率领步、骑兵十万人反扑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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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举起鞭指着皋说：「你带着轻骑兵，攻击李成右边的步兵。」

南宋朝廷大致依从岳飞的要求，并由岳飞委派官员，酌量分拨一定数量的人去镇守这刚收復的六个州郡。岳飞本人则率领大军，班师回到鄂州和德安府去屯驻，并从事休整。

所谓「签军」，就是金国凡遇战事，在其佔领区签发所有汉人壮丁伍当兵，一律称为签军。

偽齐帝国自从被金国扶植成立以来，由于南宋当权偏安派的刻意礼让，所以一直都是以「老二」自居，对于北方老大金国自甘为为，至于老三南宋朝廷一也没放在心上，甚至认为南宋本不堪一击。想不到岳家军半个月连破三城，刘豫匆促调度兵力，还特别请来金兵，与河北、河东的「签军」，集结在郑州东南的新野市、龙陂、胡、随州的枣县以及唐、郑两州。

岳飞先命王贵、张宪两人由光化、横林，分路向邓州发，行包抄合击。十五日，在距离邓州三十多里的地方遭遇金、齐联军，双方展开激战。

岳飞审度双方势之后，命统制王万和荆南府镇抚使司统制辛太屯兵襄西北方的清河，作为饵军诱敌来攻，引其。想不到辛太居然不听指令，私自逃往峡州宜都县。

岳飞站在「忠岳飞」的大旗，仔细观察敌人的阵势。麾王贵、皋等将纷纷请求战，岳飞笑着说：

正当两军酣战之际，岳飞又命王万、董先率骑趁势突袭，一举将敌人击溃，俘虏金将杨德胜等二百馀人，缴获战二百馀匹，兵甲、仗数以万计。刘合孛堇与李成匆忙逃遁，只代将仲，吩咐他要固守邓州。

李成得到偽齐朝廷后援，率领号称三十万人的大军，又是八面威风，自信满满，自新野市回军反扑，誓言要夺回襄府。

皋初试啼声就一鸣惊人，然而他却把这次的战功完全归在张宪上，而且说：「大家都是为国效力，用不着计较究竟是谁的功劳。」

第二年，宋宗为此特别奖赏李和崔弼金束带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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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朝为了阻遏宋军的攻势，命刘合孛堇率领金兵以及陕西、河北的签军增援，与李成合兵数万，在邓州西北列寨三十馀座，准备与岳家军再度决一死战。岳飞透过踏白军侦悉敌后，歷经一个多月的计划与准备，于七月挥师攻邓州。

结果，到了五月十八日，皋三日粮还没有吃完，真的就与张宪、徐庆合力攻随州城，消灭了五千偽齐军。王嵩被俘之后，押赴襄府斩。

岳家军一路追奔逐北，偽齐军横尸二十馀里。李成带着残兵败将连夜逃遁，从此再也不敢窥伺襄府。

十七日，岳飞趁仲还没有把防务布署完成，上令督军攻城；岳云又首先登城，生擒仲，收復了邓州。

「大家稍安勿躁，这傢伙屡次败在本帅手，我一直想是因为他总把心思放在其他方面，队疏于练所致；而且我认为他至少应该有所检讨改才对，想不到今日一看还是一个草包。一般来说步卒在险阻之地比较有利，骑兵在平旷之比较有利；李成刚好反其而行，在左边江岸崎嶇不平布置骑兵，右边平坦之地安排步卒，虽说有十万之眾又有何用？」

同日，崔弼军攻信军。

这句大话引起不少兵将的质疑乃至嘲笑，以张宪和徐庆的武勇，带领的又是岳家军的锐，多日以来还是无法成功，加上一个皋就差那么多吗？

朝廷把襄府和郢、随、唐、邓、信军划为襄府路，詔升岳飞为清远军节度使、湖北路荆襄潭州制置使，凡属这一路各州县守令政绩的考监察，也都委任岳飞视况全权置。

开战之后，偽齐左右两侧果然都落于风。步兵一就被宋朝军衝散，四奔逃却被不断追杀。骑兵因为行动不便，被宋朝步兵的矛一一挑落，成一团，前列队溃散之后，将后列队壅堵中。

岳飞上表朝廷，若要他安排六州郡驻防人，加上他原来屯驻江中游的职责，以及即将行扫杨么的任务，至少要有六万人。计算现本军，总计二万八千六百一十八人。征之前朝令由各拨付监领的人大约共是二万人，其中还包括不堪披带、輜重、火者至少有三、五千人。所以希望朝廷能接受以上安排之外，再从他调人以补足六万之数。

岳飞举起鞭指着王贵说：「你率领蛇矛步卒，攻击李成左侧的骑兵。」

二十三日，岳飞命王贵、张宪至唐州以北三十里，阻击金、齐援军，掩护选锋军统制李收復唐州。

这次北伐，大约只了三个月时间，就完成襄六州郡的收復工作。

在攻破随州的战役中，十六岁的岳云勇冠三军，他手拿两个数十斤重的大铁锤，奋勇争先，第一个衝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