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本来是来救你们的命的,没想到你们这么不知好歹。”
见唐忆辞和云睿半天没有声,刘阿婆也知自己提的条件他们肯定不能全都接受,她是故意说这些的,想着唐忆辞他们一旦还价,自己就象征地让半步。
她慢慢踱到刘阿婆面前,看着面狰狞又动弹不得的老太太,轻蔑地拍了拍她的脸,冷笑着开:
刘大盛这次彻底听不去了,站起来拉上自己的媳妇就走。
甚至可以直接派几个死得不好看的鬼,吓她个半不遂!
你们这两个作死的货,有娘生没娘养的小杂……”
这钱又不是从你们兜里掏,不过就是跟领导打个申请的事,有什么难办的?
刘阿婆倒也没拦着,只是看着儿媳妇的背影,狠狠啐了一。
唐忆辞凌空一张符拍在刘阿婆的额上,把她那些不堪耳的脏话全堵了回去。
就他那货,贪财好,家暴酗酒。
“啊——”
你个断绝孙的小王八!你敢动我侄!
还不等刘阿婆和他老妈上来帮忙,云睿又一脚把他踹老远。
也对,他确实应该落在我手里,我好好教教他什么叫生不如死!”
婚事嘛,也不算委屈你。
刘阿叔刚想开,又被刘阿婆白了一,截住了他的话。
“你知你从那老和尚手里拿到的是什么吗?
其他人也被唐忆辞这一手吓到了,都愣在原地。
那个刘阿婆的侄儿,这个时候也凑到唐忆辞边,眯眯地就要伸手。
云睿面一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向一折。
你们跟大夫说一声,偷偷告诉我们结果不就得了!又不是要你们声张!
那男人痛到发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叫,“啊——”
就是他之前的老婆不识好歹,被打了几次就要死要活地回了娘家。
是不是觉得那佛像质不错,看着就值钱的?
再说让医院给我们个b超,也不是多难的事,哪个医院不能?
我侄儿可是能挣钱的!能跟他是多少女人求不来的福气!
这刘阿婆忍不了了,站起来拍着大就开始嚷嚷:
别说唐忆辞和云睿了,在场的其他人也觉得这条件过分苛刻。
你娘家侄儿?就那个废?
五十万,对你们公家来说,不就是从大上一汗嘛,跟我们小老百姓计较什么!
你看电视上那些拆迁,动不动就几百上千万的,我都没问你们要!
唐忆辞每说一句话,这屋里的温度就降一些。
刘阿婆僵直,明明额上只有一张轻飘飘的符纸,她却觉有一座大山压在自己上,怎么挣扎也动不了分毫。
“杀人啦!公家的人杀人啦!
就走不行吗?
你看看我娘家侄儿,大个儿,人也结实!多少小姑娘求着要跟他呢!
唐忆辞缓缓地走过众人边,把每个人惊恐的脸都欣赏了一遍。
“呸!不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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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充足的主屋客厅里,此刻冷得像冰窖一样。
想要孙?哼,没有必要,儿都跟你不亲,有孙也不会给你养老送终的。
“五十万?你要来什么?给自己买坟地吗?
你和那个小贱人一样不识好歹!
“你们也别觉得我提的条件太,好好想想,其实哪件你们都得到。
你可真敢想,我敢嫁,你问他敢娶吗?
“谁给你们的脸跟我谈条件?
再说他已经有一个儿了,你压力也小了不少不是!
路过刘阿婆侄的时候,还在他的手上重重地踩了一脚。
无视他的惨叫,唐忆辞又回到刘阿婆边,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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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忆辞神冰冷,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扫视了一屋里的人。
也不用担心自己的肚像某些人一样不争气,连个男娃都生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