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相隔一道暗门,但水中月彷彿能看到吓得花容失色的俞秀秀,此刻西门雀的出现,势必打乱他们计画。
俞秀秀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道:「你怎会在这里?」
「这里是我的秘密之处。」西门雀狞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另有所图?我不说破,只不过你尚有价值,但我没想到你明日张胆在我这儿闹事。我的人发现莫多闻的尸体了,是你干的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路过此处。」俞秀秀仍不死心,继续说谎。
「别跟我来这套,你委实很美,但不足令我神魂颠倒,不分南北。」西门雀拧步一扭,掌劲如虎,纵使水中月躲在暗门后方,亦能听见呼啸而来的掌风。
啪!啪!啪!狭窄的水井里,俞秀秀自知躲不过,当机立断,反掌为刀,忽地一咬牙根,倏地朝着对方臂弯斩下。两人你来我往数回合,俞秀秀武功虽不弱,但西门雀好歹是青城四公子之一,她很快地便落了下风。
西门雀施出「擒鹿手」,出手甚快,先以掌为佯攻,待到寸许之处五指箕张,改掌为抓,大展擒拿之术。俞秀秀大惊,掌指兼施,改攻为守。岂料西门欺身而上,倚仗水井方圆尺许,俞秀秀轻功难施,双手宛若附骨之蛆,不住纠缠,俞秀秀顿时汗如斗大。
俞秀秀自知敌不过他,身形凌空,硬生生移开数尺,蹬墙向上,以「壁虎游墙功」逃脱。便在这时,忽闻咻地一声,俞秀秀失声道:「暗器!」话犹未了,她掉入水里,溅起片片水花。
「小浪蹄子,看来你的同伙不打算救你,没准是自己跑了。」西门雀的笑声回盪在水井里,「冷如霜和姬若雪我尚得不到手,便拿你充数止渴,今晚我会让你永生难忘,再离不开我!」
「你、你想怎样?」俞秀秀怔了一怔,目光中满是怨毒之色。
「我刚好拿到新的药,便拿你当试试。」西门雀冷笑一声,「你可知这水井是何处吗?这里是我用来拐走女人,将其迷晕后玩弄的地方,即便她们醒来了,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官府当然拿我没辙。拜摧花手的挑战信所赐,我这几日强掳几个女人来此,她们被我玩完之后,眾人还以为是被摧花手玷污了。」
水中月大惊,他想起沧海派和丐帮前来冷香舫兴师问罪一事,原来那些女人是被西门雀拐走,并非是莫多闻下手。身旁的冷如霜听到此事,双肩剧颤,虽未说话,但明显是在强压着怒火。
姬若雪虽露出鄙夷之色,但她忽然想起甚么,「莫非他们打算进来?」水中月被她这句话点醒,心中大讶。一旁的冷如霜惊呼道:「等等,我好像摸到机关了。」话音刚落,后方传来声响,一扇活门转动起来,露出一道光缝。
居然又是暗门!水中月这下恍然明白,原来这凹洞并非奇怪的调情之处,只是为了慎重起见设置的双层暗门。水中月大喜,连忙推开暗门,廊道宽可容纳两人,他先让姬若雪和冷如霜过去,旋即关上暗门。
狭长通道上有凹槽,多半是防止水井倒灌,他们手扶墙壁,沿墙前走。过不多时竟发现前方出现光点,三人走近一瞧,竟是一间偌大精室。步入内室,里头尚宽,天花板挑高丈许。
水中月定睛一瞧,中央摆放一个偌大圆台,台上铺着羊绒毯和高枕,四角有固定用的枷锁和手环,冷如霜望着散落在四周的冰冷铁具,若换作平常,她定以为此处是行刑台,但方才西门雀已说得明白了。
冷如霜突然停下脚步,她看到地上的一根狭长棍棒,当场俏脸飞红,转过身去。姬若雪微微一笑,「原来冷才女也懂角先生,我道以为冷才女是石女。」
「哼,那种奇怪形状,任谁看了都怪!」冷如霜暗咬嘴唇,恨声低骂道。她提到形状,正因此物仿男性所造,她虽未经人事,自幼读过医经,多少明白。
水中月见两女拌嘴,忍不住道:「别忘了后面还有人。」两女同时定过神来,姬若雪指着一座四扇锦绘大屏风,「咱们可以躲这!」后方脚步声逐渐逼近,三人不假思索躲到屏风后,原以为屏风尚且宽大,可容纳三人又要不露出破绽,被迫再次偎在一起,方能顺利藏匿。
屋里墙上摆着火炬,光亮如昼,冷如霜低头一瞧,自身衣不蔽体,肌肤体态,尽呈眼底,她不由得羞红着脸,抿唇道:「不准你看过来。」水中月露出苦笑,他让冷如霜躲进后方,自己佇立前方,姬若雪夹在两人中间,顺势伏在他背上,三双眸子投向门边。
过不多时,西门雀缓缓步入,他拦腰抱着俞秀秀。俞秀秀星眸半闭,摇摇晃晃,看似虚弱无力,不知中了软香散还是迷魂散,总之毫无反抗之力。西门雀将俞秀秀扔向圆台上,手段粗暴,丝毫不怜香惜玉。幸好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毯,俞秀秀这才免去瘀青之苦。
俞秀秀晃动手臂,试图勉强起身,但没一会又瘫软下去。西门雀狡黠一笑,「这可是十倍的迷魂散,若非你是习武之人,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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