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地松开手,挤一个笑脸,“小妹妹,叔叔带你去找妈妈啊。”
“好啊,那你快吧。”江芜一边说着,一边抓住男人的衣领,仿佛怕他摔了自己似的。
男人差乐声,他拐了那么多孩,从没见过这么“合”的,家就没教过她不能跟陌生人走吗?
他只好接着演戏,一边往里走,准备和同伙接,一边跟江芜闲聊,“你胆大啊,不怕我是坏人吗?”
江芜看着他,认真重复了一遍,“你胆也大的,不怕我是坏人吗?”
“原来你是坏人啊?叔叔好害怕啊。”男人笑得更开心了,还有心合江芜演戏。
直到前方现了一辆白面包车,男人拉开车门,把江芜去,对同伙说,“今天赚了,这小丫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江芜坐在的椅垫上,依旧不哭不闹,一脸好奇地打量着。
另一边,江荻好不容易排完队,端着汉堡辣翅回来,看到空空的桌椅,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江芜哪去了?
*
江芜正在面包车上。
因为她的“合”,男人也没像对待其他小孩儿那样给她药,任凭她趴在车窗上看风景。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面包车在一个农家小院门前停了来。
男人把江芜抱车,走院。院里的女人一见到江芜,睛都亮了,“哟,哪来的漂亮小姑娘?”
“从她一门我就盯上了。”男人很得意,“跟一个半大小一起来的,估计是她哥。那小傻乎乎的,居然敢把小丫一个人留在座位上,这不就让我逮着了?”
女人注意到江芜不哭不闹,只是认真地打量四周,不由皱了眉,小声说:“不对啊,该不会是个傻吧?”
“你才傻呢。”江芜突然开。
天上一只乌鸦嘎嘎叫着飞过,“噗叽”在女人脸上拉了一泡鸟屎。
“呸呸呸!”女人赶找地方洗脸去了。
另一个同伙走过来,拉开地窖门,示意把江芜扔去,“加上她就差不多够了,今晚叫三爷来提货。”
男人放江芜,冲她抬了抬,“里面有宝贝,你敢不敢去找啊?”
毕竟他是团伙里专门负责拐小孩的,得也最面善。她要是乖乖听话,他倒也乐意多哄几句。
江芜很不屑地白他一,“幼稚。”然后自己扶着梯慢慢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