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碰。凌天霄看穿她的想法,笑:「你儘放心好了,我虽不是英雄好汉,但也不会不战而逃。」
邢月縈冷哼一声,鄙视:「使毒之人竟大言不惭,别令我笑掉大牙了。」凌天霄瞧她神透一丝担忧之,明白她担心严穆,故跃树梢,不再闪避。
便在此时,邢月縈抢快上前,一剑砍去。凌天霄闪开的同时,健腕轻旋,鏘地一声,震了她的剑一,其威力之大,令她险些握不住剑柄。邢月縈稳心神,左手佯攻,右手着剑诀朝他袭来。凌天霄见状不疾不徐,先以剑挡住其剑势,再以手肘撞开她的手,转瞬之间便化解开此招。
邢月縈讶然之馀,再连劈数剑。凌天霄定睛一瞧,此招凌厉,剑招源源不绝而来,正是御剑派的连环十三剑。邢月縈挥剑成风,剑光闪闪。凌天霄暗自惊叹,邢月縈招招俐落,功底扎实,确实不容小覷。
邢月縈见连环十三剑无效,运起功来,外式与力合併,再施一招,旋劈来。凌天霄心甚惊,此招乃是御剑派的圆月剑法,以自为中心,宛若陀螺般旋转前,近乎无死角的攻势。
这招圆月剑法虽不是镇派武学,但也算是御剑派上乘之招,凌天霄不敢大意,斜剑一,霎时间剑气纵横。凌天霄本只想打她,孰料剑气将她整个人弹飞,令她踉蹌跌步数尺,整个人摔在地上。邢月縈似是骨受伤,面痛苦之。
凌天霄为防她使诈,住了她的,邢月縈立时慌张:「你、你想什么?」
凌天霄先是一怔,旋即明白她所担心之,故作坏笑:「这儿四无人,孤男寡女,你说我打算怎么呢?」
邢月縈闻言大懍,脸苍白得跟纸一样,大喊:「你若再敢靠过来,我便不惜一切代价与你玉石俱焚。」这话当然是虚张声势,但若她真有心的话,衝让经脉寸断,这自刎的手段还是能办到。
凌天霄没想到她格倔至此,大皱眉:「我只是说笑罢了,你方才受了伤,我帮你看看。」
邢月縈板着脸:「哼,黄鼠狼给拜年。」
凌天霄摸了摸鼻,苦笑:「我并没有敌意。」
邢月縈瞪着他,冷笑:「没敌意就能对人随意毒,那有敌意还得了?」
凌天霄耸起胳膊:「你大可放心,那只是一般的麵粉,本不会让人死去。我留在那里的朋友现在应该也和他说明此事了。」
邢月縈瞠大双,半信半疑:「此话当真?」
凌天霄了,无奈:「坦白说,我本来也不想这样,但你们太不讲理,我又不想当眾人的面让你难堪,故才此策。」
邢月縈忽地抬起了,凝视着他:「你师承何派?」
凌天霄乾咳了两声,敷衍:「我师父仙逝已久,他老人家生前淡泊名利,我也不便过多提及。况且他并未教我什么妙的剑法,我如今所学,全是拜这险恶江湖所赐。」
邢月縈睛里发着光,问:「你要不要加我们御剑派?」
凌天霄反问:「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