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把她放倒在沙发上,跪在她双中间托住她的腰往里。
你想起中时候的事。她那时候坐在你旁边,你总是能够闻到她上的香气。那么明显,那么诱人。后来你们换了座位,你和她之间的距离变远。但你还是可以闻到她的存在,哪怕中间隔着一位女同学。
后来你们在一起之后你和她并排走着回家,她的肩膀蹭着你的校服,你回家后拎着那件衣服在家里晃一圈,登时满屋都是她的气味。你的父母对此无知无觉,这是只有你才能闻到的香。你后来把这件事说给她听,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再调自己每天都有在洗澡怎么可能有奇怪的味你们说的不是一件事,不过那并不重要。
她上的味很很甜,她睡过的床铺枕都是如此。是每次你时间差无法与她同床共枕时无比想念的味,是家的味。
你不知她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这个奇怪的问题,飞机杯再怎么舒服也只是个死,哪里比得上人在怀里的温,哪里比得上她因为自己的行为而动快乐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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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什么能比拥抱你更让人满足。”你低亲吻她的发,重重的,安抚的。
你把手从拿来,扶在她的腰间帮助她抬。
“太了”你着气,努力调整呼。
你的前一阵阵的白光,快传遍四肢让你浑都懒洋洋的没有力气。你的缠住她的,两个人像是虬结在一起的树枝纠缠着不分你我。
“真这么想当飞机杯?那你现在可还不够格,”你恶狠狠,“我这就让你见识一飞机杯都是怎么工作的。”
她呜呜咽咽,几乎要不过气来。她的有规律地剧烈收缩,让你没有了前后移动的能力。
“傻宝贝,怎么问这问题?”
你又好气又好笑,哪有这样把自己比作飞机杯的傻女人?
你快到的边缘了,方才她坐上来之前你就快到终,被她这么一搅和你短暂地得到了息的机会,现在因为这激烈的动作快又重新升腾起来。
她温的肌肤那么,上总有幽幽的香气。
好,好,你的宝宝,你的人。
她因为你方才的动作现在大概也快到了,她的开始收缩,她的开始更地夹住你的腰,有疼。
你了一气,鼻尖的香气和从前一样。但以前她只是你的同班同学,现在她是你的人,是你可以不需要理由就拥抱在怀里的女人,是你的家。
你来不及回答她的问题,抱着她用力她与她更密地合为一。她双环上你的腰,两只小脚在你的后腰用了些力气地磨。
她呼的气就在你的肩膀,你有。
她好着急,想坐起来靠近你,但是被你冲撞得散了架没有力气。
她已经很了,直接扶着你坐了来,前后地摇摆。
你掐住她的腰,动作凶狠,大开大合地动。她的被你挤来,快速的让那些被打成了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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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空一只手住她起的,狠狠压去,左右地撵。
她在你咿咿呀呀地叫,脸上粉红一片,角全是泪。她说不话来,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让你疼的问题。
发的。
“你看起来一个人也可以很舒服”她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落寞。
你用尽力气最后腰她,俯来地拥抱住她汗涔涔的,在温中播撒你的。
“和我舒服吗?是和我比较舒服还是那些玩舒服?”她一直在问,非要得个答案。
“我现在是不是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让你?”她气吁吁地问。
你的动作又快又重,是很久没有过的激烈。她委委屈屈地伸手要你抱抱她,给她怜的亲吻。你假作没看见:“飞机杯可不需要我亲她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