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呈现一灰败之, 已是魂分离之兆。
郝娴无法动用灵气, 打不开乾坤袋取丹药为二人疗伤, 好在裴霁上总会揣着几枚灵石, 叫她两便摸了来,简单在两人周围摆个聚灵阵。
如此又过了一刻钟, 两人才悠悠转醒。
“这是哪里?这鸟哪来的?”
昊空着脑袋,先是问了句趴在遮住了大半光线的白鸟, 手移到自己,又被上的伤骇了一:“我怎么变成了这个样?!”
黑漆漆的山里, 焦黑的昊空已经快与环境为一, 只有两只亮晶晶的睛转来转去不停。
“玩偶魂?”
郝娴都快忘了他里的另一个家伙, 又纳闷:“你俩不是一双魂吗,你难一直不知发生了什么?”
说起这事玩偶魂就气不打一来, 骂骂咧咧直抱怨。
“别提了, 大概两三世的时候,遇到个神经病,七八糟问了一堆, 见昊空什么都不知, 就念叨着‘违背约定、失望、不可’什么七八糟的, 然后把我给封印了,简直有病一样。”
同用一副,他吵闹不停,倒是把原本乎乎的昊空给说神了。
古怪的天雷不仅在他上留了伤,似乎还破坏了‘佛九转’的分法则,前前后后的事他竟都想起了七七八八。
他接着玩偶魂的话茬:“那人说他叫‘殷有悔’,行事很奇怪,周气息像个邪修,可我也没见他什么坏事,但他好像认识你,说这东西除了他只有一人能。”
郝娴一愣:“殷语风师兄?”
这世上,除了自己就只有殷语风一人懂得如何为玩偶注魂,她不由抚上了自在手上就忘了摘的那对骨戒。
“他定是误会了,哎,真是,你若当初就能记得所有事该有多好,他从小就研究这些东西,若告诉他,说不得他还能帮帮你。”
玩偶魂撇撇嘴:“我看未必。”
“还是先想想如何帮帮咱们吧。”
正说着,裴霁虚弱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他咳嗽了几声,又。
“渡劫期修士的能力远非你我想象,我们能逃得来,不过是因为他们必须要先守住断云的基,傅景借继任仪式的鸿运开界门,算是偷走了鸿运,若无法将这运找回来,填回去,不十年断云定会气运断绝衰落去。”
见他撑地的胳膊在抖,郝娴赶忙上前扶了一把,让他能换盘膝打坐的姿势调养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