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她上,起笔开始写字。一句话还没写完,林逸清就不满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一。“把字写好看。”她说。
“怎么了,”她像什么都没一样无辜地说,“继续写啊。”
如果我说是所有呢?她恐怕不愿信也不愿听吧,惩罚之前的歉是恐惧,惩罚之后的才是悔改,这是林逸清说过的。
我使劲摇了摇。
她吻上我的后颈,然后沿着凸起的椎骨一路向吻,鲜少被碰到的后背比其他地方更要。我最不愿让她亲这里,但林逸清偏生在这时候抚摸我的后背。
好。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林逸清,不敢相信这次她就这么放过我了,就算她不因为日记被看了生气,也可能会借此机会别的。
我真是疯了才会觉得她可怜,现在明明可怜的是我自己。
“有什么可否认的,看呗,我也没说不行啊。”林逸清把那本日记拿起来,读上面的容:“5月23日,大雨。雨得很大,听说有个地方被淹了,因此死了三个人。呵……”她把本一合,看着我说:“为什么不认真听呢宝贝,你的神总是闪躲,你看上去很害怕,为什么呢?”
这人这么什么。
我耐着一笔一划地写,就算不好看也不能说难看吧。
林逸清的手从我衣服摆伸了来,我没有准备,在本上留了一划痕。
每当她靠得足够近让我清晰地察觉我们之间的差距时,我都忍不住想要退缩,这压迫不只是生理上的,也是心理上的。
我有什么可说的呢,无论我说什么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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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清,林逸清,林逸清。她带着我写了很多遍,直到再也控制不住。笔早就在混中打掉,不知丢到了哪个角落。林逸清压着我拥吻,在息的间隙我帮她把发撩到了耳后。
林逸清钳住我的腰,我能从她的力上受她的兴奋。艹,我怎么忘了,林逸清最好这一。我试图停止自己的颤抖,但这是件很困难的事,尤其在这个形。
“你还记得林逸清这三个字有多少笔画吗?”
林逸清。
“看我日记看得那么上瘾?”
见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林逸清便猜到了答案。她冷冷一笑说:“我就知你不记。”
“你不要扰我。”左手抓住她,右手接着写字。可这本阻止不了林逸清,因为我一只手抓不住她两只手。
林逸清拉开椅坐,拍拍自己的:“坐。”
“你在为哪件事歉?”
“……我不该看你日记。”
“你变得沉默了,”林逸清和我脸贴着脸,“就像我当初那样。”
我再次慨起望的神奇,恐惧啊、悲伤啊还有那些想让人哭来的,无论哪一个现在我都受不到,就算在林逸清的注视,我也觉得我可能是安全的。
我都好久不写字了,从上了中就没怎么写过作业,别说没学上的时候了。现在还没变成文盲全靠基础教育牢固,让我把字写得好看实属人所难。
果然,她本不是平静来了,只是暂时没力气发疯。
“让你记的话,罚抄怎么样?”她自问自答到。
我从没意识到过这变化,直到她这样说来。
,没有一丁能逃的余地。
林逸清捻着我的发,把它绕在手指上一圈圈打转,她什么都不说,任由沉默折磨我的绪。
“我……”声音就像卡在嗓里一样沙哑,不上不,我反手住书桌边缘,最终叹了气说:“对不起。”
“就写:我再也不翻别人日记了。写一百遍。”林逸清把本翻到没有写过的一页,从笔筒里拿一支笔拍在桌上。
笔早就停了,多一个字也写不来。林逸清握住我的手,带着我一起写字。写的却不是她让我罚写的那句话,而是她的名字。
我一愣,那件事已经过去太久,我怎么还记得住。
初中的时候好像也发生过类似的事。因为听写错太多遍,老师让我罚抄五篇古诗,我以十个栗为代价贿赂林逸清帮我抄了三篇。虽然林逸清已经很努力把字写烂了,我们还是被发现了。结果就是我被罚写一百次再也不让别人帮我写作业了,林逸清也被罚写五十次再也不帮别人写作业了。
林逸清微微一:“那你觉得我该怎么惩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