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爷的狗崽,这是我想撑住就能撑住的吗?
“我还给你准备了礼。”
因为生理上的快而涌的泪模糊了我的视线,一重接着一重,我死死抓着床单,把脸埋床里。
凡事都讲究适量,即便是床上的快过量了也成了负担。我开始胡言语地求林逸清停,哪怕是换一个让我轻松的姿势也好,尽我觉得她很可能听不懂我在中间从嗓里挤来的求饶。
“撑住。”
我就知她不会给我拿什么好东西。
我泣着想骂她混,但嘴上说来的却是求求你不要继续了。
适应林逸清的手指了,却总是适应不了这些趣用品,电动的玩意冲撞起来可比人要快多了,还不知什么是疲惫。每次用上这个我都会把嗓喊哑,失禁一般滴滴答答个不停。
她把它挂在了我项圈前面的卡扣上。本来一个素项圈还能当装饰品解释,我了那么久也没因此收到过探寻的目光,但挂上这个狗牌,任谁都能猜到这是变态的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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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被过多的快刺激得说不话,连都只有听不清楚的哼唧。林逸清伸一只手抚上我的脸,我艰难地分一些注意去看她,比起已经泪满面的我,林逸清的表要平静得多,只有微微发红的脸颊暴了她的心境并非像表面上那样镇定。
“好乖。”
我“呜”的一声闭上了。
当的分完全去后,另一分也正好在上,林逸清打开了振动,一时间两个一起传来刺激,让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一当然是不够的,接来又是肩骨、腰窝,最后她握着我的脚腕打开我的,在大侧写着名字。
但现在的我已经无暇思考这个狗牌只是挂一会,还是要一直挂着。积累到让人恐惧的快和多重才是限制我思考的问题,力不断消耗着,我不知这个状态已经持续了多久,现在我只想休息。
等林逸清松了手,我支撑不住地倒去,又被一把捞起来。
“好。”我听到林逸清说,“字都写不上去了。”
“求我,咱们就休息。”林逸清终于说了我心心念念的话。
“汪。”我说。
“呜……”我勉地回,“别、别用这……啊,啊!”
接着又是一次,我哭着到达巅峰,粘腻的不断地涌,又被振动着的小玩打得四溅。
这是一个狗牌,一个被设计成骨形状,黄的,金属材质的,上面写着一个“汪”字,无论是谁都能一看来是什么东西的狗牌。
式的那一端在动,当足够后林逸清掌着它慢慢,带着凸起设计的轻易地在我的上,并因为后的姿势更方便地到了很,让我有被贯穿的错觉。好像从没被到这么的地方,里的每个褶皱都被撑平,我一时间连都无法发,只能抻着脖,连呼都是局促的。
我闭着睛,牙齿咬了又咬,终于顺匀了气息。
有一样冰凉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后背,咔嚓一声后,衣被脱了来。今天我穿的衣是运动款,林逸清懒得脱它,直接拿剪刀剪开了。
“乖孩,”她夸奖地说,“不要再说离开我这样的话了,记住了吗?”
林逸清摇了摇,她压着我控制不住抖的,一只手在刚刚解放来的上,另一只手在我后背上写了她的名字。
“求你,我求你了……嗯,啊!我真的、真的……呜,我没有力气了……”
林逸清又摇了摇:“不要像人一样求我。”她在我震惊的目光笑了,接着伸手弹了一我脖上的狗牌。
林逸清把我揽怀里,在我脑袋上亲昵地着。她伸手把的振动关了,却依然用手带动它着。
把名字写完就可以停了吧。
“你……啊,哈啊……啊,别,别再往里了。”
开着档振动的小玩贴在上,早已充血胀的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我在一瞬间再度攀上,并且因为持续的刺激一直在快的巅峰居不。腰已经得僵,却还因为电般的酥麻一直绷着。
林逸清将一样东西放在我前,我只看了一便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