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到认识的人也会编排我。
正因为是认识的人,所以这份恶意显得更明显。不是满不在乎看乐一样传着陌生人的谣言,而是知你是谁,和你没有纠葛,但能骂到你何乐而不为呢。
我气笑了。
他们后知后觉地回,看到我的瞬间变得尴尬起来,急忙放手机掩饰,演技拙劣地咳嗽着。
我问看着什么照片意我,他们慌忙摆手说不是那个意思,我又说我都看见了,他们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地辩驳你怎么能随便看别人手机屏幕。
我又笑了,虽然我现在一都不想笑,虽然没有一件事值得我笑。“五百。”我说,“睡一觉五百,怎么样?就算不便宜,但看我的脸也算值了吧?”
我觉得很乐啊,他们听了会作何反应呢?尴尬、无措,或者继续狡辩吗。没有,都没有,其中一个人吞了吞,他问我真的吗。
恶心。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那男生被扇得歪了脸。不是我的,我一般不扇别人掌,扇耳光虽然侮辱质很,但伤害没有拳来的。
是班,她气得声音都在抖:“你们在看什么,又在传播什么?人怎么能这么恶心!”
她还想说更多,但说不来。
瘦和胖也跟着来了,虽然我们关系一直很一般,毕竟一起住了两个月,除了一开始外后面也没有争执过,偶尔还说得上几句话。她们帮腔说疯了吧造夏小满的黄谣,忘了被踢坏一个的那家伙了吗。
本来我只是生气,由于我经常生气,愤怒这绪已经不能扰我什么了。但当这三个人为我说话时,我发现我变得不只是愤怒,昂的火气像是被浇灭一样,我的心和绪一起低沉去。
就像摔倒的小孩,本来是不想哭的,看到家急急忙忙跑过来的时候泪就涌来了一样。当然我没有说我在撒的意思,这只是一个简单易懂的比喻,她们也不是我的家。
不仅如此,还有悄然现的羞耻心和愧疚,因为现在正在被维护的我,曾经是施暴的一方。
我恨不得她们没有现,这样我就能更放肆地发火,将责任归结于他人。我想为我这人说话本来就不值得,我又不会去谢谁,我只会不知好歹地谴责你为何要现,因为你的维护让我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