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没想到这份尘封已久的回忆,以为癒合已久的伤疤,就这么生生的被撕开。
李心从不觉得自己是同恋,更不认为自己是t,她只是喜主导权。
最安全的地方。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真是无趣,不是生活、学校、还是一切的一切,对李心而言本就无聊透。
李心是全校最嚣张、最跋扈、最常翘课、最喜惹恼老师、最光明正大在课堂上啃睡觉的那学生。
还有那双睛。
即使李心知全校的所有老师都恨不得能好好赏她几个掌,可是却从没有人的到,只能恨她恨得牙的。
记得很久以前有个学这样对她说过,然后她们就躲在导师办公室旁边的女厕,果然从来都没有被发现过。
但好巧不巧,李心却是全校考试第一名、全国数学资优盃第二名、连续两届全国大专院校女网球盃冠军、优秀到不行的资优生。
李心了睛,上台用不可思议的速度把题目解完。
「抱歉,教授,反正我旷课这么多节,不差这两节了吧?掰掰。」说完,李心便丢目瞪呆的教授,逕自走教室。
次还是应该坐在安全的地方吧?
不过那又怎样?既然她们都已经毫无关係了,为什么还需要在意杨海晴的想法呢?
李心抬起来,看见老教授正在怒视着自己。
教授瞪大了,实在没理由可以责骂李心,只好忿忿的对着她说,「你啊,不要浪费你的才能啦,上课睡觉实在不是一个好学生该有的行为,知吗?」
「李心,又在睡!上来解这个题目。」老教授拿着自十几年前就没人在用的伸缩金属狠狠的敲了好几心的。
大概有多久没有见面了?两年?三年?不…应该更久才对。
她缓缓的趴在桌上,闭上睛,又是杨海晴那该死的蠢样。
从来就没有李心得不到的东西,她总是这么认为,但,真的是这样吗?
她也是集三千于一的全台某前十大企业的千金大小,还有个在府院层当会首的亲戚,而她的父亲也是这所学校的董事之一。
剎那间,李心又想起了杨海晴看着自己的那个神,那双跟以前一模一样、藏在绿眸底,令她不愉悦的受。
她皱着眉,一手托着,无奈的看着连牙齿都摇摇坠的老教授在讲桌前讲古,突然觉得很恼火。
面对她,老师多也只能说她为一个学生不能只有脑没品德等等的话,但从没有一个老师敢真正得罪李心。
杨海晴怎么会现在这里?李心从国回来已经一年多了,她怎么不知杨海晴也是这间学校的学生呢?真要命,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总觉得浑不太对劲。
上天这样安排或许不单纯是个巧合,可能,她还得有什么事必须去完成。
李心打从娘胎至今第一次有这觉,不知该怎么形容的、令人心浮气躁的受。
那人人中所谓的坏学生。
「杨海晴。」李心默默的在心里说,「全世界就只有你不把我放在里。」
心烦躁的让李心再也受不了,她走讲台,直接拎起包包就往教室外走。
tobetinued…
烦死了。
原本想趁着这节统计学好好的补一眠,却怎样都睡不着,她一闭上,就会想起杨海晴用那一副痴呆状的表盯着自己的表。
她终于懂了,她知那个不对劲的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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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也不会排斥跟男人往,她曾经试着和男人发生关係,不能说是完全没有觉,但就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李心打从心底就觉得她本就不需要去在乎杨海晴的想法,一也不,因为现在的她们什么也不是。她到从没有过的心烦意,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她和程洋琪在视听教室的那些画面,都被杨海晴看到了吗?到底被看到了多少?
她的那双睛…跟猫一样的碧绿珠,实在刺的讨人厌,从以前就是这样。
那双可恨的,微微发亮的绿睛…
「喂,李心,现在还在上课耶?你给我回来!」
不她了什么坏事,只需要小钱、或者向学校施施压力就能了事,简单来说,就是人人都不能拿她怎么样。
真的是烦死了。
突然间,她到上一阵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