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入夜,唐关到江河万古书楼之中秉烛夜读。
自任了国子祭酒之后,他不必像从前那般埋首政务,夜里多了不少闲余时间潜心学问、读书治史,便欲集百家之言,斟酌取舍、扬弃二三为《春秋》做注。
他在少年时便对《春秋》颇有见解,可惜后来困囿宦海无暇多顾,诗书只能粗略翻看,无法钻研太深,后来转到礼部做官,才又有遍览典籍、探究学问的时间和机会。
其实早在唐大人任礼部侍郎时便兼任集贤院学士,彼时他自觉学问浅薄、久疏经史愧于学士头衔,自己不愿提及,也不高兴旁人以学士称他。
淫浸书海数年、教授不少学生之后,唐祭酒称得上学冠天下,对自己要求高到令人发指的严苛男人才对当年颇觉羞耻的学士官衔坦然受之。
为官多年,做刺史执掌过一方生民,在吏部管理过朝廷百官,最后还是成了个学士儒官,也算求仁得仁,唐关趁停笔间隙低头看一眼枕靠在腿上的小胖蛋,唇角溢出笑意。
祈云枕在爹爹腿上自己看书玩,找到有意思的片段或是诗词就要念给他听,“爹爹你看这句,快看快看。”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唐关看清小宝贝举着的诗词,会心微笑,修长指尖在她额上轻轻点一点,两人相视又是甜蜜一笑。
“主人,大公子在门外求见。”清淮轻轻叩门,声音响起。
“不见。”
唐关拒绝得干脆,大手滑进小宝贝衣裳底下,握住一侧雪乳不轻不重揉捏。
“爹爹,大哥会不会有什么要紧事?”
呵。
他能有什么要紧事,唐勋的来意唐大人心知肚明,拎起心肝儿让她坐到怀里,手探入她的亵裤里,揪住肉芽搓弄把玩,“跟爹爹去沐浴。”
“爹……唔…可是大哥还在外面……唔……”
那便不出去。
老男人现在随时随地发情,根本不在乎什么书楼是圣贤之所,当场就想办事,瘦长的手指捅进花穴,深深浅浅抠挖抽插,一手撩起袍摆塞入革带,放出饥渴的大屌套弄,同时抚慰两个人。
插得小屄里面湿水淋淋,他抽手出来,理干净桌案放她上去,牵起小手在花瓣上流连轻抚。
祈云被他拉着又摸腿心,纤细的手指推入湿漉漉的花口,羞得不行,想撒娇耍赖,话未出口一根硕大的肉棒就塞入手心,他在她掌心顶臀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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