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承认但不说(2/2)

有些东西好像改变了，就好比你还是个小孩时得到的关一定比成为大人后多一样。这是小孩成为大人后的改变，但自己依然是那个不变的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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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分开这群一起经歷过困难，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的孩们。」

汉娜心大喊糟糕，果然薑还是老的辣，这女人没这么好打发。

为了不再被匡给影响，雅人走到客厅把手上的杯盛满白酒，就兀自坐在沙发椅上独饮，打算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直到派对结束。

匡，差让匡盘上的果掉满地。

女人目瞪呆地盯着雅人，就连阅人无数的她也分不清雅人此刻说的话是真是假。是真的话她该怎么回答？是假的话这玩笑也未免开太大了？

「他们会被分散到各地方？」

「现在你可以不用理会那个换条件了，已经能靠自己的力量完成这么大的事的你，又何必继续窝在我这里煮饭、家事？」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懂？

匡只是笑笑没有再反击，他总觉得气氛有些诡异，跟在场闹地氛围相比之，雅人的四周却围绕着一层又一层寒来袭前的冷空气。

不可能突然有地方能一次容这么多孩。

墙边一角留气氛凝重的两人，匡率先打破沉默，「你问那个问题是想赶我走？」

雅人继续说：「当初的换条件是我把你从小黑屋里带来，你就必须当免费帮佣。但你知帮佣其实只是附加条件，我最主要还是想得到你……」至于想得到匡的什么，雅人不用明说匡也知。

真是没用！

雅人手拿着白酒，走到正在陪比较小孩玩耍的两位社会局的人旁，问：「请问这些孩，之后会被安置在什么地方？」

想想也是，毕竟这里少说也有二十几个孩，加上那些年纪小到还在包布无法来参加庆祝趴的孩，应该也有将近三十个人。

「我说的幸运是因为他们有他──」女人指着正开心吃着巧克力糕的匡，继续说：「是因为那孩的与不放弃，所有人才有机会能像今天这样来参加派对。」

匡靠在墙上看着前方打打闹闹的景象，手里的盘已经没有任何。因为害怕自己会听到那个不想听到的答案，所以他不打算去看雅人。

雅人把白酒喝光，一脸真偽莫辨地问：「那如果我说，我让匡来这里其实是因为我缺一个帮佣打扫家里跟煮饭，你们会怎么？」

「那些事光靠我一个人办不到。如果不留在这里煮饭、家事，我就没有地方可以去。最重要的是，我不想离开你。」匡说得斩钉截铁。

「比、比起老婆的话，确实说是帮佣会比较好。哎呀，你门年轻人真开玩笑，我老了已经跟不上了。」

「蛤？」

只是雅人没料想到他们之间的距离会一就拉这么多，甚至连这东西也渐渐萌生。或许打从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刻开始，匡已经从至尾引着自己，只不过自己没发现罢了。

「我只是想让你知，你有离开这里的选择权。」

「哎呀，不好意思。纪先生是说这些幸运的孩吗？」

「不好意思，他喝醉的时候都会胡言语。」不负顺风耳名号的汉娜不知从哪里衝过来挡在雅人与女人之间，指着雅人拿着手上的空酒杯陪笑解释。

「不，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幸运？你说他们是幸运的孩？」雅人掏掏耳朵，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

「别拿着汤匙打架！」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双手俐落的抢过汤匙，阻止两个调鬼继续用一看就知是价值不斐的银互戳对方的。

「因为我很会打扫家里，早餐跟晚餐也都是我自己亲自的，觉就像家里面多了一个能的帮佣吧？还是老婆呢？」继汉娜之后换匡现接手清理雅人製造的烂摊。

「随你便。」雅人叹气，不是因为匡，而是叹自己的居然因诚实而开心的颤抖。

不是他要像块橡糖一样黏在雅人上不放，他并不是死缠烂打、现在也不是垂死挣扎。从雅人刚才的那番话就已经证明雅人心里有他，既然如此要自己如何能放弃的了？

「是啊。一些孩会被送到正式的寄养家，其他的可能会在仁之家。至于像匡这就要成年的孩，有很多都决定要自己独立生活了。」

「我说的幸运当然不是指这些孩们运气好，有机会摆脱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地狱的地方。

「因为这个……」

匡开始无法保持冷静，声音也不自主跟着提，「那是为什么？」

汉娜瞪了雅人一，暗示他说话节制一，「对啊，连我这个年轻人也受不了。我们去那边吃东西吧，别理他们。」

女人好像不能轻易接受这个解释，「……原来是喝醉了，不过怎么会突然提到帮佣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