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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她威胁她老爸,敢起诉我她就自杀。」
「有,不过不是『她』们,我刚刚虽然用姊妹形容,但这群人其实有男有女有双。」
莱奥轻抚沙发椅的木製扶手:「我和索菲在警局待了一晚,她吓坏了,不我讲笑话、扮鬼脸还是变术都没用,最后只能拿『天亮后我们就能回家』安抚,她相信了,但隔天当社工来警局把我们带走时,迎接我们的不是家,是少年安置机构。」
莱奥仰起望向天板:「他们替我开了一场盛大的结业宴,宴上除了我的老师与评审,还有我妈、索菲以及半栋公寓的居民,然后毫不意外的吵到隔公寓的人,他们打电话叫来警察,警察制结束了我的结业宴,然后把我和索菲带走。」
莱奥放在扶手上的手收:「她爸的保密工作得非常好,我直到自己十六岁生日的当天──搬家前一天,才看着我女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诉我这件事,然后在她说完后,我们就决定要把庆生活动从切糕,改成彼此第一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床单,然后这个决定让她晚三天上飞机。」
「那不是你的错,你只有十五岁。」曼托菲尔的语速比平时快上几分,眉间的皱褶也加不少。
莱奥挥挥手,在曼托菲尔闔上嘴后继续:「我妈的姊妹手把手的教我调和前戏时神该怎么摆、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可以摸和不能摸哪里,还有正面、背面、骑乘……各位的优缺和注意事项,以及飢渴、冷、愉、无经验……各人的应对方式,最后以实战验收我有没有学会。」
曼托菲尔张着沉默片刻,别开瞪着窗:「没事。然后呢?你有合格吗?」
「他们说我是最的学生。」
莱奥浅浅一笑,垂注视玻璃茶几:「我妈在丧礼后颓废了将近一年,不过索菲很懂事,叔叔也有留一些钱,所以生活还算过得去。」
「我的结业宴上有酒、有菸、有兴奋剂还有人脱衣舞,这些行为不放在哪一州,都是对低十八最二十一岁以上才能的事。」
「特训?」
「我当时有一个大我一岁的女友,我们很好,可是她爸不喜我,好几次要我女友和我分手都被拒绝,所以他决定使绝招,直接搬离纽奥良。」
「不用安我,在这件事上我的确该骂。」
中最崩溃的一个,我一次知书里『一夜老十岁』不是骗人的,如果我有多留意叔叔的一就好了。」
「为什么?」
莱奥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掐了扶手一把,静止几秒再松开手:「当我和索菲再次见到我妈时,已经是结业宴后六个月,社工和警察把我们带到安置机构附近的家餐厅,我妈穿着粉红的装,挽着发踩着跟鞋坐在店,那是我看过她打扮得最整齐、端庄的一次。」
「你只是没经验。」
「谢谢。」
莱奥重复母亲当时的怒吼,嘴角泛起混杂温柔与苦味的笑意:「我第一次看见我妈这么生气,不过仔细想想也不意外,她最痛恨的就是暴力、待和错误的知识,而她的儿虽然没有对女友施暴或施的意思,结果却差不多。」
莱奥瞧见曼托菲尔一脸惊愕的瞪着自己,摊平双手苦笑:「我只是个十六岁的小伙,没技巧也不懂得拿力,又满脑只想让她忘不了我,所以就……」
「你和她们了?」曼托菲尔挑起单眉问。
「她的父亲有追究吗?」
莱奥吐一气:「多亏了她的勇敢,我才没少年法,不过她能拦得住自己的老爸,我却安抚不了自己的老妈,我妈知这件事后连续骂了我三小时,然后把我丢给她的姊妹特训。」
「……啊?」
「……」
「社工告诉她,她只有三个小时,然后和警察坐到附近的位上监视我们,这很令人讨厌,不过我
「有,她在警局门披散发的想夺回我们,但是警察制住她,再将我和索菲上车。我一次碰到力气那么大的胖……」
「你母亲有抗议吗?」
莱奥注意到曼托菲尔的脸一转黑,眨了眨问:「怎么了?」
「……」
「『给我从学习正确、健康、令人愉悦的方式!』」
「因为我在途中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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