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里?以前住这里的人非死即伤,不然就是疯掉,就算搬走也衰运连连。你……」
「我爸妈都是公务员。我爸的副业是算命师。上面还有一个哥哥跟一个。他们死后,我被一对开早餐店的夫妻领养,过了几年平凡稳定的日,但是养父养母在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遇到船难也走了。后来大概跟你差不多,一个人讨生活。」李嗣的语气更无起伏,他伸了手拿桌上的冰开倒杯喝,朝盯着自己的青年不解眨。
段豫奇垂同:「没想到你之前那么坎坷。怪不得你现在这样。没什么绪跟表,是自我保护机制吧。创伤压力症状群?」
「我本来就这样,跟人生经歷无关。我生来就有残缺,那就是没什么,你不必同我。我起码比你好,有过好几年正常人的家生活。」
「哪是,你比我惨吧。我从来没享受过正常的家生活,所以也没什么好失落的。拥有再失去不是比较可怜吗?你才不必同我。」
李嗣替他倒开,用鼻腔轻哼,他回应:「从来都没拥有过更可怜。那同心留给你自己吧。」
「你才是。我不觉得自己可怜啊。」
「好,你不可怜。你也别误会我在同你,我是不会对產生的。」
段豫奇撞他手肘嗤笑:「我也没同你,少臭。」
李嗣摸摸被撞的手肘斜睨人,无奈失笑。他想过段豫奇可能有的反应,吓跑、搬走、避他危恐不及,却没想过这人本不拿自己略威胁的试探当一回事,继续赖着,坐在他边吃同一锅饭。
「真是不知死活。」李嗣轻斥,语气却没他自以为的冷漠,对方只是笑两声回应,他望着段豫奇的吃相,目光隐有笑意。
饭后,他们拆了香包装,李嗣拆了一盒三款新推的女香,段豫奇则拆三款男香。李嗣嗅了其中一瓶就立刻握住段豫奇的手阻止他闻,并把那些香一支支都打开来倒掉。段豫奇似乎预想到香可能有问题,也不怎么诧异,李嗣说:「有尸的味。一死气。」
段豫奇狐疑瞇:「你是说像影视小说故事的那样?把人蒸馏了?」
「类似吧。要是闻久了,可能会上癮。狗或一些畜类对这气味尤其,对牠们而言也能说是香,呵呵。」
李嗣脸上没表笑了两声,段豫奇心里发,再看李嗣这样笑不笑的德忍不住伸手去掐他脸颊。李嗣挪看掐自己脸的手问:「嘛?」
段豫奇收手没答话,转移话题问:「为什么joey这香?目的是什么?」
「八成有人想摄取活人魂魄。」李嗣转着香空瓶猜测,他想起久远以前的事,追忆:「有些人为达目的、满足望,会不择手段,任何东西都能卖,包括自己。有人卖就有人买,包括鬼。有人专门养鬼买卖,鬼不够了就只好从人手,因为鬼是人变的。灵魂能赚一笔,空的躯壳自然不能浪费,拿去理炼成特殊的香,用来标记或是助于摄魂,一举多得,循环利用,务求将能利用的东西压榨得一滴不剩。」
讲到这里,李嗣把空瓶扔去回收桶,回对着段豫奇惊呆的傻样,半晌段豫奇僵的拍了拍两个掌声挤两字:「闢。」就是俗称的养小鬼吗?只不过换了经营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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